月倾欢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她张开樱唇想要辩解，想要告诉御千澈根本没有那回事，可是她全身无法动弹，也发不出声音来。
御千澈面无表情，似是一点也没有因炎九渊的话而动摇。
“确实是太迟了，对于你的死期而言。”
冷冷的一句话后，便是如疾风骤雨般袭卷而来的剑气。
炎九渊收起唇角的痞笑，手中现出武器，接下御千澈排山倒海的攻势。
两人的交战，竟是使草木变色，兔走鸟飞，连周围的气流都开始激荡起来。
啪嗞啪嗞——
月倾欢骇然，她发现自己身边的土地表面逐渐出现裂痕。
悬崖的岩面要断裂了？
察觉到这一点的，不止月倾欢。
“你疯了，这样打下去，连她也会受到波及。”炎九渊低喝道。
“所以？”
御千澈冷冷道，攻势丝毫未减。
炎九渊眼神复杂，忽地敛眉轻笑，“也罢，反正我不急于一时，改日再会吧。”
说完，炎九渊迅速后撤，纵身从悬崖一跃而下。
消失在萦绕的云雾间。
“……”御千澈往悬崖下瞥了一眼，亦是无意再追，便收剑转身。
他走得几步，却没有听见身后少女声音传来。
顿了一顿，终是再稍稍回首。
只见月倾欢紧闭着眼眸，身上脸上都有剑气的划痕，唇角渗出血丝，就像是被玩坏的人偶一般，已失去意识。
她本就虚弱，再加上刚才御千澈完全没有克制自己的剑气，受伤最厉害的，反倒不是炎九渊，而是月倾欢。
御千澈指尖颤了颤，走回月倾欢身边，轻轻把她抱起来，拭去她唇角淌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