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了抬手，底下侍女立刻会意，捧了茶水上来。
“那支毛笔真的是从大夏宫廷里偷运出来的？”月倾欢问道。
侍女颔首，“回客官，确是如此，我们龙王楼做的是诚信买卖，童叟无欺。”
月倾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们从皇宫里偷了东西拿出来拍卖，一群小偷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诚信买卖。
“空口无凭，你总要拿出证据来证明它的真实性，不然我们要是做了冤大头怎么办。”
月倾欢故意把音量提高了些。
其余观台上的贵宾听到了，也都附和道：“是啊，别光说大话，你们是怎么从滴水不漏的皇宫里把这种宝物运出来的？”
本来，皇宫里的确有很多宫女太监为了挣外快，会私自拿宫廷里的物品到外面变卖，从中谋取暴利。
但那种赃物最多也就是一些簪子耳环，不起眼的后宫妃嫔之物。
像狐毫这种至宝都是收藏在皇室珍宝阁里的，除非你是通天大盗，方有可能把它拿出来。
月倾欢正是考虑到这点，才特地询问。
若是御千澈还在京城，以神策军的查案能力，珍宝阁失窃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莫非，在他们离开京城的这段时间，皇宫里发生了什么异变？
龙王楼的人见这么多贵客起了质疑，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会儿，才由主持人出面道：“诸位的疑虑，本楼也能理解，事情是这样的……”
“现今宫里啊，有一位非常受宠的黎贵妃，但那位贵妃娘娘得罪了皇后，所以她居住的丽菡宫被内务府克扣了月例，下人们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就设法让贵妃娘娘从皇上那儿得了自由出入珍宝阁的权利。”
“这狐毫呢，就是贵妃娘娘身边人从珍宝阁里……嘿嘿，顺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