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川继续开口：“解约了。”
三个字，却并不提其中的付出。
乔恋却微微一愣。
解约了？
沈凉川为了这部电影，已经付出了很多。
这几个月里，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抱着剧本研究。
他对曹操这个人物的研究，已经到了考古阶段，甚至还去大学里的历史专业里，请了专门的教授来给他讲授关于曹操的一切事情。
他喜欢这个电影。
乔恋能看得出来，可是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
乔恋咬住了嘴唇，半响后才垂下了头，“沈凉川，对不起……”
沈凉川扭头，看向她，见她愧疚的样子，忍不住伸出了胳膊，搂住了她的肩膀：“小乔……”
“嗯？”
乔恋抬头看向他。
“不管前路多么艰辛，我们也要一起走下去，好吗？”
乔恋听到这话，咬住了嘴唇。
最后，她点了点头。
之后的很多日子里，她才发现，点头容易，可是实施下来，这件事情是多么的艰难。
此刻已经是晚上。
为了尽快回到北京，他们中途没有休息。
乔恋睡了一觉醒过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
她盯着那黑夜，忽然觉得自己的前路，也没有光亮。
扭头，看了一眼，发现身边的男人在闭目养神，许是察觉到她的动静，他睁开了眼睛。
乔恋咬住了嘴唇，定定看着他，忽然开口：“子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凉川眸光一深，就听到乔恋继续询问：
“子川，八年前那天，你为什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