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宋原希眼神一阵恍惚，像是猛地回到了当时，他冲进了她的酒店房间里，质问她的话。
他警告过她，不许伤害小乔……
可是……
“你不听我的话，又利用我妈回到沈家，在书房里盗取了俱乐部的战略，再次陷害给小乔，让她差点被队员排斥，赶出俱乐部！”
“你还跟她报社的那个女人有联系，故意支招，让她改了小乔的稿子，害她与范璐对上。”
“原希，这些都是目前查出来的事情……没有查出来的，谁知道还有多少？”
他一件一件，将她干过的事情，都摆出来。
宋原希越听，脸色就越白。
直到最后，变成了如纸的颜色，一点血色也没有。
她盯着沈凉川，眼眶都有点发红，“所以，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不是就是一个阴险的女人？”
沈凉川没有开口，但是那副样子，明显默认了。
宋原希的身体，继续猛烈的颤抖起来，“凉川哥，她八年前那么对你，难道你都忘记了吗？！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真的要赶我走？”
沈凉川听到这话，眼瞳一缩。
半响后，他才垂下了头，神色坚决。
宋原希失望透顶，“凉川哥！我报复她，难道真的错了吗？”
沈凉川听到这话，抬起头来。
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半响后才缓缓开口：“我说过，你想报复她，冲着我来。”
这话落下，宋原希就感觉腿上一软，跌坐在轮椅上。
沈凉川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转过头去，看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