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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蚩尤，不知道父母是谁，我一出生就被扔掉了。”孩子脆生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过的情绪。
“蚩尤……蚩尤……”
煜的黑眸里划过一丝怅惘，喃喃道：“古语中，蚩尤代表罪孽。”
雪莲心下一动，看向煜的方向，道：“煜公子，这句话，公主也曾经说过。”
煜蓦然间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向雪莲，冷声问道：“蚩尤是谁的孩子，我的？还是主神的？”
雪莲美眸微垂，道：“公主和主神都已经承认了。”
煜的脸上，瞬间划过极为痛苦的情绪。
他的瞳孔默然一缩，脸上的肌肉也不住地痉挛着，紧咬着牙齿，咬肌颤抖。
“煜公子，临行前，公主让我交代给您一句话，好好看孩子的眼睛。”
“好好看孩子的眼睛？”
煜的唇角勾起一抹近乎自嘲的冷笑，“孩子的眼睛有什么好看的，跟我眼睛的眼色都不一样，肯定不是我的孩子。”
言语之间，已经有了一层自暴自弃的意思。
雪莲抿了抿唇，道：“煜公子，您还是看看吧，这是公主特别交代的，公主也不肯告诉我各中玄机，说你一定会懂的。”
煜愣了一下，犹豫再三，还是按着雪莲的意思，再次俯下身子，把蚩尤给抱起来。
父子两人四目相对，直勾勾的，两双眼睛的距离，不超过一寸。
碧油油的瞳孔，宛若最上等的祖母绿，令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