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种模样，我从来没有见过，令人毛骨悚然。我那会儿觉得，煜已经不是煜了，驻扎在他身体里的，是另外一个人。”
说着，凌珞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就紧绷了起来，手心处，更是沁出了一层湿冷的汗。
“再后来，我抱住他，呼唤他的名字，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对于自己之前杀了那么多人的行为，毫无所觉。”
“毫无所觉？”
听到这里，倾城夜灵难以置信地看向凌珞，诧声道：“你是说，轩辕煜他不记得自己杀过那么多人了？”
“是的。”
凌珞点了点头，越发地抓紧了倾城夜灵的手，水眸里充满了急切之色，“夜灵，我该怎么办？煜他这样恶化下去，会不会有一天连我也给杀了？”
倾城夜灵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舒了出来，道：“是不是他眼睛里的魔封，又要解开下一重了？”
“哎？”
凌珞一愣，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倾城夜灵解释道：“轩辕煜的眼睛里，一共有九道魔封，如今已经开启了三重，很可能是马上就要突破第四层了，所以才会有一些奇怪的反应。”
“原来是这样啊……”
凌珞并没有松懈下来，紧接着又问道，“还没解开第四道魔封，就已经有这些症状了，那解开之后，那还得了？”
倾城夜灵暗红色的眸子微眯，声音略显得惆怅：“具体解开第四重魔封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