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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毅是四阶武师，就这么被一个新生拗断了手腕，面子是丢大了。
这么多学生看着呢。
就算再疼，也只能咬碎牙齿混血吞。
“放……手。”石毅努力地忍耐着，脸上的肌肉痉挛了起来。
坐在后排的穆冉染，坐的最近，看得最为真切，眼珠子瞪得都快要凸出来了。
这个准表姐夫，是想干嘛？
把整个玖岚学院脾气最臭、最小心眼的石老师给得教训了？
一时之间，课业室里面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对劲，肃杀而寒戾。
熟睡的凌珞似乎心有所感，手指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头脑有些沉重，她耷拉着眼皮，缓缓地抬起头来，当看到石毅那张茅坑里的臭石头脸时，眉头不由得就皱了起来。
“石老师，早。”说话的声音，朦胧得像是嘴巴里含着糖。
石毅心里那个憋屈啊。
可是——手腕上又钻来一阵钻心的疼。
轩辕煜目光微凌，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凌……小姐，早。”
石毅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迫于无奈，就算心里再不满，也只能用敬语。
凌珞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咕哝了一句：“石老师，你是便秘了么……”
“噗——”
坐在后排的穆冉染，第一个没忍住，喷笑了出来。
很快的，这一声戏剧性的笑声，很快感染了整个教室，肃杀而寒戾的气氛顷刻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