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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白静静的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然后用手轻轻的握住她冰凉的手指。
她变成了这副样子，其实是他造成的。
她身体变成这样，是他害她的。
当初摩惜儿或许不需要被判的那么重，是他太过愤怒失望，不给她一点活路。
那五年，他从没有去看过她，没有人会告诉他，她在狱里被那样欺负，甚至自杀过那么多次。
那样子活泼开朗的摩惜儿，被他亲手变成了那副样子。
就算是刻意的遗忘也于事无补，发生过的事情就永远存在，没有办法掩盖。
当初他哪怕对她仁慈一点点，或许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如今这种地步，她或许不会绝望的想要去死，他也不会现如今痛不欲生。
然而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那些发生的，既定的事实，就算被刻意的忽视，数据却不会骗人，清晰的告诉他她曾经遭受过什么。
“对不起。”他轻声道，“真的很抱歉……”
他底下头来，声音发着颤，把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因为痛苦而微微发抖。
“夜白？”
摩惜儿有点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我会对你好的。”他抬起头来，用力的抱住她，“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