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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相骚.媚？这还用看面相？你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周庸听到这话，表情古怪。
“不是被邪物干掉的吗？难道另有隐情？”吴凉视线从档案上移开，惊讶道。
“呃……你看看那些证物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周庸一时被噎得不轻，指了指一张桌上的证物道。
吴凉顺着周庸的指向走过去一瞅，脸色也立马变得很微妙。
那边的桌子上，堆着的证物的确不少，且大多是沾染鲜血的衣物，而那众多衣物上面，有两三件用透明袋子封好的性感文胸和湿乎乎的蕾丝小裤，显得异常显眼。
也不知那提取证物的家伙是什么心态，拿薄膜证物袋封装这种东西就算了，居然还摆放到最显眼的位置……
他转身，嘴角略有抽动道：“你该不是要告诉我，那三人死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里上演激情戏码吧？”
“不然你以为呢？他们人都碎成渣了，可现在遗留下的衣物从外套到内衣都是完好的。难道你觉得凶手还会让他们脱光光再干掉他们？”
“从案情分析的角度看，不是没这种可能啊。”
“……”周庸再次无语，“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信不？”
“你觉得我傻么。”吴凉翻了翻眼皮，嘿然一笑，“一个女下属，一个女明星，长得还都千娇百媚。这个刘枫真是牡丹花下双飞死，做鬼也风流啊。难道碎尸案的死者，都是这种货色吗？”
“喂喂，你这口吻也太老司机了吧？”周庸持续性无语，说“只这是巧合而已。除了战立丞和刘枫，我们查出他们曾与不少女性有过不正当关系外，其余两名死者一个是售楼小姐，一个环卫工人，都是很正常的普通人。”
说着，他顿了顿，又道：
“那两名死者，一个是死在了出租公寓的浴缸里，另一个是尸首被崩碎后流进了下水道。从社会关系网来看，四人没有任何联系。不过战立丞和刘枫，倒有一丝相同之处，他们最近恰好都从西南省的古董商人那购买了一些小物件。”
“他们都买了什么？刘枫这边发现了黑玉是他买来的吗？还有。那战立丞家里发现了什么？”吴凉听到这话，立刻问道。
周庸同样也像抓住了什么，微微一怔，然后迅速操作笔记本调取档案。
最终，他调出一个酷似唐三彩花瓶的图片，道：“就是这个东西。古董商给出的鉴定是明代双耳釉龙唐三彩，当时他们成交的价格是八十八万。”
“这个花瓶会不会也是从云县白家流出来的？”
吴凉凑到屏幕前一看，说：“云县白家自元朝时起就扎根西南，曾经是有名的阴阳师望族，如果是从阴阳师家族里流出来的古物，难保不会有什么古怪。”
“有道理。我马上让人去查一下。”周庸赞同道，“那个花瓶现在应该收归在我们特勤七处的证物科里，等下要不要去看看？”
“行吧。反正我不去你也不会放过我。”吴凉吐槽。
这时，方才离开的特勤小王回来了，立正报告道：“周探长，夏探长已经来了。”
吴凉、周庸闻言，向门口看去，便见一个明眸皓齿，身材窈窕的女生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
这女生一看绝不会超过二十岁，穿着简单的短袖衬衣和修长的牛仔裤，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活力十足的青春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