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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曦没有靠近祭典，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她目光从祭典光芒最盛的高台移到了下方内圈，看到被无数人道气运、人道功德所笼罩的人们。
越晋在里面。
他认可人道理论，并且由心的愿意为人道付出，心思纯正又坚定，无数金光洗涮着他，他的体质在缓缓变化着。
像他一样的人还有不少。
这是人道的馈赠。
“这次祭典的人道气运比上一次多了不止一两倍，至少有你一半的功劳，如何？真不去取用一些功德气运？”
罗天笑着问越曦。
“不用了！”功德气运对她并不算难得。
两人一在帝宫殿内，一在帝宫边沿宫楼上，却毫无阻碍的交流着。
罗天对于小姑娘的神态变化稍感惊讶后，就不再惊奇。
“我看你神魂与肉身似乎还有一丝差异，为何不凝炼如一统合化为神魔道体呢？”罗天确定祭典安稳继续后。
目光落到越曦身上，不解的问。
越曦的修为变化在他眼中不算难测，但他不太明白，为何小越曦走的是神魔之道，却修为有点......散？
难道是神魂上的问题又开始了？
可按之前的判断。
短时间内不会出明显的问题才是......罗天沉思起来。
越曦听到便宜舅舅的疑问，先回忆了一下所谓的‘神魔之道’。
之前也听便宜舅舅提过，神魔是上古之前，或者远古之前存在的先天拥有天地权限的大能强者。
类似于，天生就是八阶道果级。
大巫们就被认为是神魔强者中巨灵神一族的后裔，当然，她似乎也被这么认为，除了大概知道她来历的便宜舅舅以外。
神魔之道就是返本归源，让自己肉身蜕变为远古神魔般的道路。
“何为神魔之道？”
越曦知道一点，但并不太过清楚，于是直接问道。
罗天眉头微动，没有出口询问，解释起来：
“神魔之道就是以远古永恒之力为核心，强化肉身神魂融炼为一体，走将一切力量尽归于一身的道路。”
“熔炼神魔之体太难，从上古后基本上就少有这一系修炼者。”
“修炼这一道，首先需要拥有先天道体，这是永恒之基，其次需要远超同阶甚至上一阶的强大肉身和神魂，至少百倍......”
罗天简单解释了几句。
在他看来，越曦明明走的就是神魔之道啊。
这一道由肉身为根基，将一切力量容纳入体内，他当初也曾走过一段时间神魔之道，可惜......
这一道最大的劣势就是——
慢！
修炼速度惊人的慢！
就算修成后，拥有千万倍同阶的法力储存容量，肉身强大几乎可滴血复生，神魂不灭，法则归于神通。
千万般好处也比不上他修炼上的那个缓慢这一条！
次等的劣势如消耗资源万倍十万倍这一点，在人道之主的身份下都算不了大事，但一个成长缓慢就让他忍痛割舍了。
“我之前不知道什么神魔之道，我就......随便这样修炼下去......”
越曦说到这里，突然有点语塞。
她是真的不知道什么神魔之道啊。
修真之道，器修之道，武修之道，甚至巫族的成长之道她都了解，还有外界的一些异类成长之道......
“你不知道？！那你修炼的功法是？”
罗天几乎是震惊的。
八年几乎八阶了，还不知道修炼了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