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和楮墨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那我走了。”
楮墨颔首，“车子修好了，我再联系你。”
“嗯！”慕十瑜挥手送他离开，“再见。”
楮墨从后视镜里看着慕十瑜的身影，心想着，想要进去，既得光明正大，又得不被人察觉，就得靠这个丫头了。
……
楮墨从军区离开，赶回了月稷岛。
这时间，下属们正在一起喝下午茶。
楮墨推门进来，姚启悦一眼看到了他，立时朝她挥手。
“嘿！楮总，过来一起喝下午茶啊。”
楮墨顿了顿，并没有拒绝。
作为mr总裁，熟悉他的属下，都清楚，他并不是一味的高冷，相反，他和下属是很能打成一片的。
“嗯。”
楮墨走过去，姚启悦递给他一只杯子，“呐，拿铁。”
“谢谢。”楮墨接过，浅喝了一口。
突然，视线落在了对面的办公桌上。“嗯？那个是……”
“哦。”姚启悦笑着，顺手将楮墨指着的东西拿了起来，“你不记得了吗？上次在深湖，清欢的妹妹送给我的面具啊……”
清欢的妹妹？不，那是清欢！
楮墨抬起手来，伸向姚启悦。“送给我吧。”
“啊？”姚启悦怔愣，他怎么会有这种要求？
可是，他既然提出来了，总不能不给？
“呐，送给你吧。”
楮墨伸手接过，眼神都变得柔和了。这是清欢的东西啊！他应该是这世上最愚蠢的人！自己的爱人就在眼前，他却就那样错过了！
他怎么就没有察觉出来，清欢被霍湛北威胁了呢？
现在想想，难怪他那时候的感觉那么奇怪。
手上，下意识的收紧。
“楮总？”姚启悦疑惑，“你怎么了？”
“没事。”
楮墨摇摇头，“你们继续休息。”
他拿着面具，往里面去了。
姚启悦眉头轻蹙，怎么怪怪的？
楮墨见到里面，细细摩挲着那只面具，“清欢，清欢……你还好吗？等等我，再等等我。霍湛北那个疯子，我一定……饶不了他！”
随手将面具翻了过来，嗯？
眼角余光一瞥，这上面，写了什么？
仔细一看，不像是印上去的，倒像是……口红？
“cc995……”
楮墨念出了声，突然，浑身一凛！
蓦地，他拉门冲了出去。指指走向姚启悦，“姚启悦！”
“啊？”
姚启悦受惊，霍地站直了，“楮总，什么事？”
“这个！”
楮墨咬牙瞪着她，手里还拿着那个面具。
“嗯？怎么了？”姚启悦不明白。
“你是故意的？”
楮墨那冰冷的眼神，质问的语调，让姚启悦不明所以。“我故意什么？”
“你……”
楮墨指着她，眼底泛红，“就是你！这只面具，你当时怎么不给我？”
“啊？”姚启悦茫然的摇头，“你说什么啊？这面具，我为什么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