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阴毒、冰冷，还夹杂着深深的嫉恨。
顾唯一看到她这样的眼神回以一笑，眉眼里却是疏淡、冷然。
程素素刚才的话顾唯一听得很清楚，看吧，不要脸的人分分钟都能刷新下限，同时分分钟都会被要脸。
顾唯一这副样子看到程素素的眼里却是赤果果的挑衅，她只觉得胸口有一口气憋在那里，堵得她难受至极。
程素素在心里呐喊：“我才是天之骄女！顾唯一，你迟早有一天会死在我的手里！”
她深吸一口气，回头对那些警察说：“你们很快就会后悔的。”
她说完竟直接大步走下楼，自己坐上了警车。
警察办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像她这么狂妄的犯人。
郑怡然因为是程素素是一起的，也被带走了。
他们一走，茶楼里又恢复了清静。
林弦之连“啧”了几声，为这次的事情做了个总结：“果然是丑人多做怪。”
顾唯一问他：“程素素不算丑吧？”
“看美人，看骨不看皮，就那程素素，骨骼粗糙一点都不精细，就算她表面上收拾的再光鲜亮丽，也挡不住她骨子里粗鄙，你刚才有注意到她的手吗？”林弦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