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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用六宫粉黛作比，这一笑也不是妩媚，但就是那种惊艳，那种无法言说的，似乎整个屋子就被他的笑容照亮一般。
仿佛积雪融化，仿佛雪莲盛开。
干净纯粹。
那样的笑，凤倾甚至有一刻在想，如果前世的她见了这样的绝色，恐怕就是做什么，为了这样的笑也是愿意的。
片刻的分神，凤倾很快就回过神来，这样的笑容，明明是仿佛照进一束光来那般，凤倾却忽然莫名的觉得有些心酸。
情绪来得莫名其妙。
凤倾垂下眼睑，一时间竟有种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双眼睛的错觉。
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那一抹忽然的心酸，还是那种觉察到那种心意的逃避，还是更多的什么，凤倾无意去追究。
只是忽然就想到了，曾经那个夜凉如水的夜晚。
那个笑着说要跟自己结盟的人。
犹记得那夜灯火微凉，江声涛涛，却完全不记得那时那人那笑是什么模样。
想到这里，凤倾忽然讽刺的笑了一笑，装什么良善，装什么多愁善感，她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除了云漠，别的人尤其是这些不怀好意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在意的。
那一丝略微的无关风月的情谊，被凤倾啪地拍了下去，她还真不适合在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