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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凌荨从来没有过！
除了这次。
“你是不是昨晚上没给人家看相？”
欧晨晨一边比划着裙子，一边开口。
“没有啊。”
哪里有时间去干那个？昨天晚上回到家都十一点多了，需要算卦的人早已经睡了。
“那不就对了。你没算卦，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会心情憔悴，心情憔悴之后就会出现幻觉了。”
凌荨眉头微皱。
真的是这样吗？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太过焦虑出现幻觉了？
凌荨望了那个窗台许久，看到时不时有路人经过那里，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摇了摇头之后，凌荨终于走进了试衣间。
最后，凌荨还是没有买自己看中的衣服，而是买了之前欧晨晨给她推荐的那条雪白色长裙。
原因很简单，凌荨的舅妈白凤，不喜欢她穿一些乱七八糟的衣服。她认为，作为女生，就应该穿裙子，就应该化妆。
所以，为了自己的舅妈，凌荨挑了那条特别仙儿的裙子。
出了服装店，凌荨又特意的观察了服装店周围，依旧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影时，她的心这才稍微安定一些。
或许，是杜晓晴的案子，让她情绪太过紧绷，所以才会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的幻觉来。
走在路上，凌荨果然没有再察觉到那道目光了。
街上人影耸动，凌荨跟着欧晨晨在步行街里逛了好几遍，终于感觉到肚子饿了。
此时，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
两个女生一起走进附近的小吃店。点了两份水饺还有两份炒粉之后，两个人就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
食物上来的非常快，凌荨才拿起筷子要进食，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起来了。
刚刚把一个水饺放到嘴边，凌荨无奈的放下，然后翻开包包去拿手机。
白暮九！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凌荨微微愣神。
“谁啊？”
欧晨晨已经把一个水饺塞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问凌荨，声音听起来很含糊。
“哟，是男神啊，你才跟人家分开多久，他就催你回去啦？还说跟人家没有关系，电话都来了。”
凌荨无语的白了欧晨晨一眼，不理会她那张嘴巴，而是接听了电话。
“白警官，您有什么事吗？”
凌荨的声音还算温和。毕竟她现在是带罪之身，警察找她，她不可能给人家甩脸色。
“到队了来一趟。”
电话里清楚的传来白暮九那独有的薄凉声。
凌荨微微一怔，然后连忙开口：“现在不行，我在外面逛街，走不开。”
饭都没吃呢，就叫她过去，什么可能。
“你在哪里？”
依旧是那冷漠声音。
从声音中，凌荨听不出白暮九的情绪波动。
“在万达茂附近的步行街，正在吃东西呢。”
凌荨老实交代。
在白暮九面前，她根本没有办法撒谎，即使真的撒谎了，不到两分钟也被白暮九识破。
“在那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