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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苒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他，担心的问道：“哥哥，你不高兴？”
“怎么会这么问？”敖禛低头凝视着她，目光很专注，可苒苒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自己说不明白少了什么，就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比如此刻，他明明看的是自己，可她感觉他看的不是她，而是透过她再看另一个人。
这些只是她的猜测，她不敢问，也没有勇气去问。
“只是忽然觉得你好像不太高兴。”苒苒低下头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遮住了心底的小心思。
敖禛并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抬起手温柔的把她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
“我没有不高兴。”
苒苒猛地抬起头看他，有点小激动，眼底亮晶晶的光芒遮都遮不住。
见她这般反应，敖镇轻笑着再次道：“我没有不高兴，相反很高兴。”
“真的吗？”苒苒不确定的问，她很担心自己会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嗯。”
这似有若无的回答过后，敖禛拉着她的手转身往楼上走。跟在他身后，苒苒几次开口都没有问出声。
难得气氛有这样美好的时刻，她一点都不想破坏掉。
来到楼上，停在她卧室的门前，敖禛转过身对她道：“早些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苒苒拉住他的袖子，撒娇道：“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么？”
以前？
自然是说的她小时候。
敖禛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眼神都没有任何情绪的转变。他只是用清冷的声音，平静的说道：“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一样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