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
秦慕沉今天出门的时候，依旧是她给他系的领带，西装也是她给他挑的。
虽然他的西装和衬衫款式都差不多，但苏子悦还是多此一举的特意在衣帽间挑了好一会儿。
眉眼依旧是从前的眉眼，内敛而深沉，坐在那里处理文件也是坐得异常的笔直，即使不言不语也气场逼人。
苏子悦看得向几天愣神了几秒，语气里带着些慎重与小心：“能和我说说你的外婆吗？”
几首是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秦慕沉就猛的抬起头来看她。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丝深，黑眸里像是染了墨，有着化不开的粘稠，让人有一种非比寻常的震慑感。
苏子悦心底一惊，以为是自己突然提起他的外婆过于唐突，引起了他的怀疑，略微慌乱的说道：“我只是随便问一下，你要是不想说的话，我……”
秦慕沉注视了她半晌，才低下头去继续看文件，口中的话却是对着她说的：“外婆和妈妈一样，是很漂亮的女人，都很自立也很有思想。”
他的语速慢慢悠悠的，倒真有几分闲聊的意味。
可是苏子悦却很敏锐的感觉到，秦慕沉对于他这个外婆，似乎有几分忌讳。
他三言两语就将他外婆的事说完了，和苏子悦在网上能搜到的那些资料并没有出入。
苏子悦心里，却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秦慕沉肯定是知道一些他外婆的什么事，要不然也不可能是这种态度。
忌讳。
为什么会忌讳呢？
不能说的就是忌讳。
她和秦慕沉在一起这么久，他一次都没有和她提过他的外婆。
苏子悦原先也没有多想，现在反而觉得有些可疑。
让秦慕沉都觉讳莫如深的人……
苏子悦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秦慕沉对于他的外婆不想多聊，苏子悦也不继续追问，继教说一些别的话题。
只不过，秦慕沉也不怎么理会，只是偶尔回应一句，有时候抬头看她一眼，这看起来很敷衍的姿态，但苏子悦知道，他有在认真听。
一心二用对她来说，并不难。
说到后面，苏子悦就不再说话了，认真的看着秦慕沉工作的样子。
他专注的模样很吸引人。
薄唇微微抿着，一张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但是不经意上挑的眼尾还是能泄露他的情绪。
这样的秦慕沉，一定不能失去lk集团，不能被人知道他有精神障碍，那是他这么多年的心血。
苏子悦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做下了一个决定。
“我之前听说，你的秘书要准备休产假了。”这是一两个月前南珂和她闲聊的时候说过的事。
“嗯。”
秦慕沉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极其的冷淡。
“人事部已经在给你招聘新的秘书了吗？”苏子悦也不在意他的冷淡，继续问。
秦慕沉见她一直追问这个问题，不由得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抬头看她：“你想来公司上班？”
苏子悦微顿，认真的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做你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