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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不会谈恋爱 疯狗(强制)

小穴被手指插入了!带着薄茧的男性手指缓缓侵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夏露水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源源流出,这十几年来她第一次流这么多泪,加起来可能比她至今为止的人生里所有的泪水还要多。脑袋很晕,鼻子塞住呼吸不畅,眼睛哭到刺痛,房间里没开灯,黑暗似乎变成了某种浓稠的固态压得她喘不过气。

邬迢早已适应黑暗,他一手插着夏露水的小穴,另一只手抽空抚摸她的头,他花了点时间才分辨出她鬓边潮湿不是汗而是泪,“学姐,露露,不要哭,我会让你快乐的。”

两指继续深入扩张阴道,薄茧剐蹭着穴口并不痛,但是夏露水有种天然的恐惧,她害怕受伤,疼痛,控制不住幻想内脏从下面全部掉出来,“求你了,放过我吧!”黑暗中她看不到邬迢的表情,害怕得声音发抖,果然,邬迢沉默着,手指又往穴内进了几分, “呜、哈啊”,男人粗壮的手指在她阴道里到处摸索,不知摸到了什么,他突然开始用力按压摩擦那处软肉,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呜呜不要了,拿出去!”夏露水在尖叫声中高潮了。

男人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视线逐渐聚焦清晰,夏露水近距离看到邬迢的脸,浓眉,眼裂狭长,深墨色的眼珠,眼白有些多,细碎的黑发被汗水打湿,某种兽类一般阴郁凶戾,夏露水觉得他看自己直白渴望的目光像看着一块肉,高潮后她全身疲软,气息不稳的问他:“你、你……怎样……才能放了……”

男人不答,又伸手插入她的阴道,高潮后软肉毫不费力吞下他叁根手指,他挖出更多滑腻的花液,随后夏露水看到他解开了裤子,肉粉色的阴茎直挺挺像活物一跳一跳的,顶端渗出些透明汁液,丑陋!恶心!看一眼夏露水马上就想扒着床铺逃走,邬迢当然没有让她如意,他一把按住她双手举过头顶,边吻边插了进去,肉刃像是从中间把她劈开成两半,小腹深处传来酸胀感,他跟着接吻的节奏缓慢挺了挺腰。

“!”并不痛,夏露水还是忍不住又哭了,这种明明是强暴却温柔的亲吻让她气愤又无可奈何,邬迢极尽温柔地吻她,就像是许寒星曾经做的那样,下身耻骨相接,男人粗硬的阴毛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时蹭到她的阴蒂,这让夏露水又痛又爽,身体自动保护机制分泌出大量爱液让阴茎进出更顺滑,男人动作慢慢粗暴,一下比一下用力要将她钉在床上插了不知道多少下,两人的体液都在穴口反复摩擦生出大量白浆泡沫,他终于放夏露水张口呼吸,在她耳边低喘着:“露露,舒不舒服?”

“不……哈啊……我不……知道”

男人动作更卖力了,他让夏露水抱住自己的背,紧紧的顶到更深处,疯狂戳刺着她的敏感点,夏露水爽得只能徒劳的张大嘴巴,眼泪和唾液横流,邬迢又凑了上来搅动她的舌头亲得啧啧作响,“啊,唔啊,喜欢!我喜欢你!你是我的!是我的!”夏露水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脑子里炸开迷乱的烟花,她死死扣着他的背高潮了,邬迢达到顶点的瞬间却把阴茎从湿红小穴中抽出来,精液全都射在了夏露水的肚子上,胸上。

夏露水的意识陷入黑暗。

第二天她是被舔醒的。

出租屋不准养狗,她以为是许寒星大清早发癫,想出声骂他,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嘴唇也黏在一起,喉咙发干,直到狗东西舔上她的嘴巴,下腹也突然被深深一顶,

“啊……”她终于看清了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不是许寒星,是邬迢!“你醒了,”夏露水浑身酸痛没有力气,只能像条死鱼一样任由他不知疲倦的抽插了十几分钟,“呃啊,要射了,”最后时刻他拔了出来没射进去,夏露水身上全是干涸的精斑,鬼知道他射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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