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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女配(GL) 分卷(22)

医生和连迎都心知肚明连雨笙指的到底是什么他们都想要次人格消失,现在正主直接跑出来兴师问罪了。

连雨笙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忽然跳转了话题望向对面的人故意提起:连迎,背上的伤好了吗?

那一晚的记忆因为这句话瞬间如潮水般涌来,机器和皮肤摩擦的声音仿佛犹在耳边,被蚁噬般的刺痛感好像又重新席卷了全身。

连迎的看向连雨笙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她握紧了拳头声音有些颤抖: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连雨笙笑了,整个治疗室里都是她的笑声。

笑容里表现出来似乎是对这样的反应很满意。

很满意,她就是喜欢从连迎身上看到恨怨这样极端而又负面的情绪,这样的情绪累积起来越来越多日复一日足以毁掉一个优秀的人。

只是可惜她被束缚太多,不然的话连迎根本没有任何反击的余地。

你笑什么!连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被激得往前了两步,此刻她站着连雨笙坐着,她抬手居高临下看着对方想要伸手去抓对方的肩膀,可就在触手可及快要挨到的时候,一只手伸了出来握住了她的手臂让她不能再往前半分。

连迎低头,看到的是连雨笙那双盛满了笑意的眸子,对方抓着她的地方刚刚好是被衣服覆盖到地方。

但即使是隔着布料连迎也能够感受到连雨笙掌心里的温度。

退后,不要碰我。还是那样不经意的态度,语气也没有多重,但就是让人莫名地觉得有震慑力。

连雨笙: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不然的话一会回去之后有你好受的。

连迎没动,她还是那个姿势保持着,只是不经意蹙起而眉头已经暴露了她而内心。

外面警笛的声音由远至近透过窗户传了进来,这声音预示着只需要再一会的时间警察就能抵达现场了。

警察,警察来了!警察救我!坐在一旁的医生脑海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她忍不住大喊大叫了起来以这种方式释放着自己内心的恐惧。

吵死了。连雨笙一把甩开了连迎试图触碰自己的手,从鼻腔里哼出一个不满的音调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用两只手拢了拢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好了,人民警察来抓坏人了,我们出去配合一下吧。

汤医生睁大了双眼看着她:你

连雨笙俯下身子,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鼻尖的位置:我?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还敢说,医生的胸膛起起伏伏波动有些大,但是面对这么近距离的气势压迫她没敢开口喊出来。

但之后警察到场之后她还是勇敢地将这一切说了出来。

汤医生:就是她,她是我的病人,看病看到一半忽然发病了打了个电话叫人过来砸了我们医院。她语速飞快,和面前的小警察诉说着刚刚的情况。

一边说一边指着正在另一边做笔录的连雨笙,情绪异常激动。

警察同志,她这样的情况最好是送到第三医院去关起来,不然的话非常危险。末尾,汤医生还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警察看了眼不远处仪态大方的连雨笙又在看了眼自己面前的人,敷衍着:知道了。

而另一边,连迎也在接受着同样的询问。

刚刚的情况我们都已经了解过了,就是想知道治疗室里发生了什么,刚刚那位医生说是你的同伴突然发病打电话叫人过来砸了他们医院,是这样吗?警察温和地询问着。

连迎沉默,没有回答。

警察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道:在我们赶来之前治疗室里都发生了什么,不用害怕,把你知道都跟我们说,我们会尽可能的去帮助你。

这时,和连迎隔了几个身位的连雨笙已经起身和警察握手,隔得距离并不很远虽然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但足够看清楚对方脸上的表情。

那样的笑容是轻松而又礼貌的。

从容不迫,一点也没有为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而有任何的担忧。

连迎读懂了这个笑容,她的心跟着这个笑往下沉了沉,此刻大概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她偏过头来看着给自己做笔录的小警察认真道:什么都没发生。

连迎:我们只是躲在治疗室里害怕被波及到而已,我朋友也没有做过医生说的那些事情,至于她为什么那么说

连迎敛了敛眸子,抿了一下唇又很快松开:我不知道。

现场的笔录很快就做好,那几个过来砸店的小混混一个也没跑,他们跟在警察后面乖巧地上了警车。

至于为什么要来找这家医院的麻烦,他们给的理由也很简单:私仇。

关于连雨笙的名字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提,甚至于他们和连雨笙连一点点的眼神交流都没有。

连雨笙和连迎并排在马路旁边站着两个人肩膀中间隔着一拳的距离,目送人民警察的离开,她嘴角荡漾着的那抹笑意自始至终都没有消失过。

连小姐,局长让我代他向你问好。彻底离开之前,带队出警的警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朝连雨笙伸出了手。

连雨笙当然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她伸手回握:也代我向他问好,改天我会亲自上门道谢。

两个人进行对话的时候并没有避讳连迎,她站在一旁讲一切都看在眼里。

警车排着长队有序地离去,最终现场只剩下围观的人群和医院的员工。

连雨笙站在原地没动,迎面刮来的风吹得她身上的白大褂飘荡了起来连带着她散落在后的长发。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连迎?连雨笙开始提问。

连迎:知道。

连雨笙:他们和你一样,即使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也还是配合着在撒谎,配合着我的真相。她说的是连迎的口供。

连迎别过头去没有说话,沉默也是一种回避。

她不知道该要怎么去接这个话才好,怎么说都不对,但是自己确实撒谎了。

这就是金钱,和权势。连雨笙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将两只手插在了白大褂的口袋里往回走着。

心理机构的玻璃大门已经和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连雨笙踩过一地的碎玻璃走到了里面,咔嚓咔嚓原本已经支离破碎的玻璃又再碎了一遍。

连雨笙在大厅里环顾一圈,找到了还没离开的汤医生。

她于是抬脚朝着对方走了过去,泰然自若的轻松模样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看到她的靠近,汤医生下意识往里缩了点。

所有人的口供里,只有她提供的是真实不作假的,但也是最可笑的她也是在警察走了之后才知道自己的口供到底有多可笑。

她的那份口供虽然真实但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因为那些过来砸医院的混子都一口咬定了根本不认识连雨笙这个人。

所以这个女人,即使是在做了那么过分恶劣的事情之后也仍然可以逍遥法外。

你要做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汤医生的说话的声音有些哆嗦。

没什么连雨笙看她这么怕自己的样子于是没有继续靠近,她只是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脱了下来披在医生有些颤抖的身体上:忘记把衣服还给你了。

还有听诊器。跟着,她又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听诊器,倾下身体帮着挂回了对方的脖子上。

动作轻柔无比,任谁看了都不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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