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斯利亚也轻轻降落在地上，踏着苍的步子跟了上去。
皇城内，赛尔意犹未尽地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揩到aaron的大腿内侧。
aaron的后洞开着，翻着粉红的内壁，随着蠕动收缩，一些浓稠的精液混合着血丝，一段段淌出，顺着股间流下。
aaron半昏迷地喘着粗气，手里紧紧抓着床单不放。
赛尔凑过去，舔着aaron满脸的泪，顺着脖子，一路往下舔到胸，视线移开个方向，落在那鳞片状的伤上。
“哎哟，你的手什么时候受伤了？”指的是鳞片的地方，明知故问。
“……”aaron的唇微动，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你把鳞片给了哥哥对不对？”
“……”没有任何反应。
“对不对？”重复了一遍，危险的语气。
“………”毫无底气地微微点了下头。
“为什么呢？”
“……”意识涣散着。
“这样吧，你也给我几片好不好？”赛尔扳过aaron发白的脸，仔细解读他的表情。
“……”瘫软着，无声地喘气。
“好不好。”凑上前，对着脸侧，一字一字，轻轻落进aaron的听觉里。一个不容质疑的陈述句。
aaron苍白着唇，浑身颤抖起来。
赛尔耐心地等着，就像一个危险的猎人，信心满满地观察落入陷阱的猎物。
“我呀，估计哥哥还没上过那个天使吧？你说呢？对不对？”赛尔舔舔嘴，一脸的坏笑，“我跟你说啊，哥哥的身体应该还是处子吧？真想操他一次呢，又紧又热的洞真是让人兴奋啊。”
“……”aaron闭着眼微微摇头。
“哎，终于有反应了呀？”嘲讽的语调，“看我的心情啰。”眯着眼继续观察aaron的表情，又凑到他耳边，“我嘛，现在呀，想要你几片鳞，愿意不？”赛尔的手摸上他那鳞片状的伤，对着伤口裂缝用着力，指甲狠狠挖进肉里。
“我…我…愿…意……”轻轻的，虚弱的声音。
斯利亚跟随苍，在悬崖底又走出很长一段路。悬崖里面有强大的防御结界，任何人都不能用幻形，必须像朝圣一样，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地前进。
走了很久，终于见到对面的崖壁，崖壁上有一个幽深的洞穴，苍举着光，走了进去。斯利亚撇撇嘴，也跟了进去。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一段距离，不远不近，不快不慢，重复着行走的动作。洞穴到了尽头，光亮照的范围一下空了起来。前面是一片广阔的地下森林。黑暗的，阴冷着，没有鸟叫，没有虫鸣，安安静静，只有巨大高耸的树木满满地占据无穷无尽的空间。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苍走进深林。
这是他们出发以来的第一句话。
斯利亚一点都不累，他的天使体质让他从来没有因为运动而累过，更何况是小小的步行。
苍却累了。
他的半人半魔的身子，很多时候人类的体质压倒了魔族的体质，仿佛是一个命运开的恶意玩笑，他继承了强大的魔力，也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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