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颜总找人调查，凭咱们两个，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他现在都快忙死了，哪有时间管咱们，反正我也帮不上忙，还不如出来砰砰运气。”
“我觉得希望不大。”
“别那么悲观，我觉得你可以的，我们就当出来逛街了。”
余笙歌和王雅璐在各个商场里来回地穿梭，看着凌傲天集团的商品，还打听了一些价格，把眼睛见到的一切，都记在脑海里。
帝都的城市很大，想一下子调查一遍那是不可能的，余笙歌按照自己的思路，除去凌傲天名下的商场，剩下的就是沐枫儒家，苏宏信家，再就是其他几个商家的商场，小商场是不可能和凌傲天集团抗衡的，唯独就剩下了两家。
余笙歌让魏雨萌，张佳颖，分别跑其他商家的商场调查，她跟王雅璐主要盯着沐家，苏家的商场，这样调查的面积能够大一些。
她和王雅璐逛了一下沐家的商场，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沐家主打自己的品牌，还有两个外国的品牌，不可能出现凌傲天集团的假货。
余笙歌开车载着王雅璐来到了苏家商场，主要逛了服装，还有珠宝类商品，珠宝类倒是没有发现异样，各家都有各家的长处，和销售模式。
“小姐，你这有什么新款的服装吗？”王雅璐微笑地问着导购员。
“有，什么款式的都有。”导购员愉悦地回答。
“带我看看，我想多买几件，过几天出门。”
“好，您真是选对了地方。”导购员淡然地说。
“凌傲天的商场太拥挤了，人也多，我才上你们这里逛逛，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王雅璐试探地说道。
“小姐，我们这里有跟凌傲天集团一样的服装，您还是经常到我们这里买，还可以给您打折那。”
“你们商场还有凌傲天牌子的服装？还可以打折？”
“当然了，我们店长在凌傲天集团有熟人，进货自然就便宜一些。”
“那好啊！不光衣服好看，还能优惠，我一定会让朋友都到你这来。”
王雅璐在和导购员套着近乎，余笙歌怕碰到苏绵绵，所以让她自己上来逛一逛，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没想到还有了一些发现，凌傲天集团的衣服，向来都是明码标价，没有还价的余地，没想到……
“小姐，这衣服的质量，好像没有凌傲天的质量好那？”王雅璐试探地说。
“不会的，我们的都是正品，绝不会有什么质量上的问题的，你可以放心。”
“可我还是觉得质量差了一些。”
“绝对不可能，现在我们每一天都会卖出去好多，没有一个回来找质量的问题。”
“那好吧，你把这几件x号给我抱起来，我回去试一试，有什么问题回来找你们。”
“好的！一定要介绍您的朋友过来，我免费给您办一张vip的卡，以后过来可以打八折。”
王雅璐拎着衣服走出了商场，走到余笙歌车子的跟前，余笙歌瞧见王雅璐回来了，为她打开了车门，王雅璐坐了上去。
“余总监，你看看这几件衣服，她们说是咱们集团的衣服，价格上比咱们的也低。”
余笙歌仔细地看着，从肉眼上瞧不出什么，就是不懂的人也一定发觉不到，余笙歌经常穿，她摸一下就知道是假的了，就是假货。
“雅璐，你没有发现这衣服，跟咱们集团的服装有什么差别吗？”
“大体上看没有什么，不过用手仔细地摸着，就知道差距了。”
“你也发现了？难怪你买了好几件。”
“经常在凌傲天集团，看看也知道了，我就是觉得不对劲，才买的，不过费用得集团报销，可是花了我几个月的工资那。”
“你放心，我会连本带利的让颜总还给你。”
余笙歌启动了车子，现在就回凌傲天集团，让颜渊看一下，在把调查的细节告诉他，剩下的余笙歌应该帮不上他什么忙了。
“颜渊，你看看这几件衣服。”余笙歌拎着袋子，放在了颜渊的办工桌上面。
“你买的衣服吗？不过尺寸上，好像不太合适。”颜渊疏淡地回答。
“不是，你看看质量。”
“质量没有领傲天的好，为什么不在咱们家商场里挑选那？”
“这就是咱们商场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