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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 游戏

红姐顺滑的肌肤带着沐浴液的花香往后靠,翘臀正好顶着半硬的鸡巴,中间只隔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睡裙。

我强忍着血脉喷张,试图不那么快沦陷。

说实话,红姐长得并不惊艳,但足够精致,时光在她身上没留下多少痕迹,更多的是成熟的韵味儿。紧接着,她指间在我大腿上若即若离的滑动,让我这条好腿,感觉马上就要半身不遂了,酥麻感如过电一般传遍全身。

原来在成熟女人的眼中,男人玩伎俩就像婴儿玩小鸡鸡一样幼稚。

终于,被我抑制的情绪如洪流一般倾泻而出,穿过长发的手托在她脑后,轻点朱唇,由外而内,循序渐进。伸进那件让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黑色蕾丝,轻抚岁月的沉淀,彼此的呼吸加重,我伏在她身上像个着急吃奶的孩子。

我并没有把睡裙全脱掉,而是扒下吊带,让看似饱满的兰胸露出来,追求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起初我以为是睡裙设计的好,能让身材娇小的女人显得胸大,没想到红姐不仅身上有肉,胸也是真的大,一只手居然捂不住。

我直接含住她一侧的美乳,舌尖仿佛在乳头上翩翩起舞,不断舔吸,另一侧,用中指和食指夹住小巧的乳头轻轻用力,手掌配合着揉搓。

红姐轻抚我的后背,嗓子里发出“嗯..嗯”地哼声,断断续续。

听着美妙的靡靡之音,我把手伸向了维纳斯之丘,山坡上有一小撮儿特意修剪过的芳草,我用中指拨弄那颗已经充血的豆蔻,随着速度加快,又改为上下滑动,把手指渐渐陷入肉缝儿里。“啊...好舒...服...啊....”红姐沦陷了,身体完全舒展,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两条白皙的大腿越夹越紧,伴着小声地呻吟,不断溢出的蜜汁打湿了裙边儿。

窗外是浩瀚星辰,床上是汪洋大海,征途正式开始。

我看差不多了,中指顺利地插入温暖潮湿的小穴,食指和无名指摩挲着湿漉漉的阴唇,口中轻咬挺立的小葡萄。“嗯...嗯...唔...”红姐的声音微弱,头歪向了另一边,侧脸带着一抹酡红。

男人都有征服欲,我也自诩功夫不错,女人哪里敏感,何时能高潮,咱心里都有数儿。红姐很明显正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中,但似乎有意克制自己,并不想把身体的真实反应表现出来。难道是因为年龄差距害羞了?还是希望保留最后一丝矜持?那就有意思了,刚才还不让洗鸳鸯浴,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岂能善罢甘休呢。这次改用中指和无名指一起,由于宽度增加一倍,阴道壁把手指包裹的紧紧的,只能先进入一半,同时大拇指按摩着阴蒂。

片刻之后,闸口大开,翻腾汹涌的洪水奔泻而下,芳草绿地无一幸免,两棵苍天巨树被漩涡连根吞噬。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温柔,也没给红姐任何喘息的机会,两根手指突然在阴道里转了一个圈儿,如同法拉利活塞般暴躁地急速运转,猛踩油门,不断冲刺。

“啊!!!”她终于喊了出来,表情异常痛苦,白雪的屁股左右晃动,试图挣脱,“不要...不要...啊...疼...轻点...”我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而是弯曲手指,向g点的位置拼命抠挖,就像原始的顿涅茨克矿工,每一镐都要用尽全力砸在矿石上。

眼前的场景犹如一幅巴洛克时期的春宫画。

女人迷离的眼神里似乎有两泓秋水,一半是热望,一半是荡漾,两团绯红已经爬上了脸颊,狼藉的汗珠儿晶莹剔透,几缕散落的长发凌乱的贴在前额,洁白的牙齿咬着红润的下唇,两只纤手紧紧抓住床单儿,仿佛害怕从天堂跌落,大腿呈v字形劈开,肌肉在紧绷的状态下线条明显。

我期待的画面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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