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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婆看了眼已经睡着了的小孩，“那老张我们先回去了，有事你打电话。”
“好好好，今天多亏了你们，谢谢啊北辰。”
“张阿姨您客气了。”
吕侠扶着姨婆经过那姑娘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你要和我们一块走吗？”
女孩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咬了咬唇，“不用，我再等等。”
“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回去吧，大过年的，总不能一家都在医院，回去和你大哥说一声，没事了。”张阿姨开口，小姑娘也没再拒绝。
乔北辰把车子开了出来，吕侠打开前面的车门，“姨婆您坐前面吧。”
姨婆摆摆手，“不了，我喜欢坐后面，我和娜娜坐后面就好了。”
吕侠也没再劝，扶着她小心地坐好，然后看向那姑娘，微笑地开口，“娜娜是吧，先上车。”
“我……我晕车，能不能坐前面？”
吕侠目光闪了闪，“当然可以。我坐那哪都是一样的。”
“不行。”
吕侠愣了几秒，有些不确定刚才那声音是乔北辰发出的，“怎么了？”
“我车子的副驾驶只有你能坐，你帮她拦辆车吧，抱歉。”
这下不止是那个小姑娘，就连吕侠也觉得很尴尬，什么和什么嘛，怎么突然这么小心眼了。
“北辰……”
“我自己拦车就好了，对不起。”小姑娘虽然抵着头，但吕侠还是能听出她声音的异常，姨婆也没料到乔北辰会这么直白地拒绝人家小姑娘，“那你们拦车，我和娜娜坐就好了。”
吕侠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还好医院门口倒不难拦车，把她们送上车，吕侠才回到车里，“至于嘛，等下姨婆都要怨我了。”
“她不会的，回去给你做饭，年初一店铺都关了。”
吕侠懒得搭理，胡乱应了是，想了想还是开口，“北辰，人家小姑娘还在念大学，都有额，崇拜心理，你也用不着这么……”
“我没故意针对她，这是实话，我的副驾驶只给你一个人，我开车的时候，只有你能坐我旁边，刚才来的时候，姨婆也是坐到后面的。”
好吧，这人有癖，能拿他怎么办？等下还是和小姑娘说一下，免得大过年的还哭鼻子。
“想笑就笑出来，偷着乐算什么？”
吕侠看了眼身边的人，他却没有看自己，“呵……我为什么要偷着乐，你只是当着我的面比较会装，谁知道背地里会是怎么样？”
“吕侠，你这话是摸着良心说出来的？”
“不是啊，随口说的。”她早就把乔北辰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他有没有生气，“北辰，晚上是不是泉城广场是不是烟火？”
“想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