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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君误(女尊短篇) 1-1

军营中宴会的奢靡淫乱,在京城纨绔贵女当中也是出了名的的。

纪如微自觉在风月场上有些阅历,不至于被什么奇观惊到,却还是在傅持玉提着铁链,拴着一群赤身裸体的男人走进来的时候,稍微张圆了嘴。

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铁声,纪如微发现,他们的锁链和锁贞笼还是连在一起的。

这八个男兵恭敬地跪在厅内,旁边舞乐早已习以为常,照常演奏歌舞,仿佛他们并不存在。

纪如微抬头,飞快扫了一眼,稍微有些失望。这几个的模样放在军营或许出色,可与京城欢场的侍人相比,最勉强也只能算出挑,与她收藏的名品乐伎,更是云泥之别。

不过嘛……这几个常年操练劳作,身材如铁打,进来前应该抹过油,偏黑的皮肤随着肌肉起伏,反射着火焰烛光,别有一番风味,是京城乐坊里不会有的风情。

这些男兵若是真的被送上沙场冲锋陷阵,杀上几个敌人,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可惜大夏无战事,军营里的男兵们,不仅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等二十五六被放回家,人老珠黄,还怕是连个妻主都攀不上。

也难怪将领们开宴会从来不请伎子。比起那些见钱就硬的下贱玩意,这些给自己找后路的男兵,不仅干净许多,在床上也该是卖命一般的殷勤。

「涓尘贤家,」傅持玉摸了摸孕肚,「难得你来祜城一趟,我可得拿最好的东西招待你。」

「呸,你跟谁称贤家?」一边的纪如得放开怀里的美人,举着酒杯朝傅持玉嚷嚷,「长姐可是连中叁元的状元娘,你该给她跪下磕头!」

舞乐声嘈杂,纪如得的嗓门更大。别说周围的军官哄堂大笑,就连门帘外低头弹筝的乐伎,都因为偷遮嘴唇漏了几个拍子。

「知恩!」纪如微看妹妹烂醉如泥的样子,稍微皱了皱眉头。

不过傅持玉显然也有些上头,没计较纪如得的醉话,指着他们对纪如微说:「这些男兵嘛,肯定是比不过京城海选的美人,不过傅某也花过心思调教,正好为纪大人换个口味。」

说罢便一脚踹到身边男兵背上,「起来!给状元娘子看看长相。」

男兵忍痛站起,有些弓腰,被传令官抽了一鞭子,这才直起了身体。表情未变,眼里却已经盈了水花。饱满健康的身体上,有不少鞭打过的痕迹,安静地伏在皮肤上。

傅持玉晃了晃手里的锁链,带着锁贞笼也前后摇晃。男兵面上依然忍得住,可牙齿紧咬下唇,已经破了一些血丝了。

「傅佩之,你就拿这种叁流货色招待我的状元姐姐?」纪如得又嚷嚷道。

她的美人乐师已经差不多脱光了,身上只穿着一层薄纱,正跪在她裙下去尝她腿间的味道。她身子一下往前压,正好打到了乐师的鼻子,酸气直往脑袋上冲,害他差点落下泪来。

「贱人!」纪如得朝他头上拍了一把,「舌头那么没用,不如拿刀割掉算了。」

此时傅持玉已经开始介绍了第二位男兵,席间没人留意纪如得和乐师间的小小情调。

傅持玉向大家展示的第二位男兵,相比刚才那个秀气许多,年纪应该也更长一些。宽厚温柔丰满结实,即使身上一丝未挂,却还尽量保持住了端庄。

「阿霆,你能不能入状元的眼呢?」傅持玉笑到,在他股间掐了一把,望向纪如微。

被提问的贵客不紧不慢地喝了杯酒,「改日傅将军到京城来,我带你去道观见见真菩萨。」

听出纪如微话里的冷淡,傅持玉又扔掉了手上的锁链。她停在剩下的男兵前,像是在揣摩纪如微的口味。在她犹豫时,被嫌弃的那两位男兵,已被席上等级低一些的将领带走了。

「传说纪大人府上,有位绿竹公子,天上仙童下凡,是名满京城的第一美人?」傅持玉看看剩下几位,资质还不如前两个,「也难怪看不上这帮东西。」

纪如微心里有些不爽。连筠虽不是高门出身,却也是她明媒正娶的侍郎,傅持玉怎么有这副胆子,敢拿他和那些人相比?

「宴会那么热闹,一个人坐着冷清,想找个人喝酒而已。」纪如微面上还是微笑,随便指向其中一个,「他就挺好。」

被她点到的男兵脸上霎时一片欢欣,抬起头来望向纪如微——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检点,又低下头看着地板,不敢出声。

「你叫什么?」纪如微从位置上走到他跟前。

男兵喉咙发烫,开口两次都没能说话。

「纪大人问你话呢,狗东西!」

一边看热闹的军官喊了一声,让那男兵的头更低了一些。

「李……罔市。」他低声答。

傅持玉冷笑一声,「那是你娘姓李,和你有什么关系。」

「别这么说,」纪如微将罔市扶起,上下打量了这训练过的男兵,觉得倒也不错,「儿子也是母亲生的,自然也配她的姓氏。」

现在纪如微说什么都有人应和,旁边的人立马便拍上了马屁,「是啊是啊,儿子无非就是不能传后,都是自己肚皮里来的,可不是自己家人。」被傅持玉狠狠地瞪了一眼。

「佩之别见怪,」纪如微赶紧打圆场,「舍弟即将出嫁,我有些舍不得罢了。」

听到她的软话,傅持玉的脸色才转好了些,解开男兵的手铐,从里头拆下一枚小钥匙递给纪如微,「这帮人我可看得紧,攒了两月了,涓尘验验货吧?」

纪如微接过钥匙,蹲下身子,托起男兵的秽物,左右旋转寻找锁孔。男兵被她玉手碰了要害,脸上迅速蹿起红霞,分身饱胀,把原本刚好的笼子撑到满满。

宴上的人轮番敬酒,几轮下来,纪如微的脑子已经有些昏沉了。手脚有些酥麻,看见锁眼对准几次,却一直插不进钥匙,气得丢到一边。

「佩之怎么还上了锁。」纪如微半是怨念地说到,「我这样醉,怎么解得开呀。」

傅持玉怕她失了兴致,连忙把钥匙扔给男兵,让他自己解开。

锁眼的位置在隐蔽处,本为了开锁时撩拨到位,锁除后立马可用。男兵在风中裸着身体,手脚冰凉没有力气,开锁时也颤颤巍巍。加上纪如微刚才的诱弄,等锁贞笼啪嗒一下落地,他也没忍住,将忍了数月的男镜尽数宣泄出来了。

「你……」傅持玉连忙后退两步,「晦气东西!」然后召来传令官,「把这贱人给我扔到红屋里去,再也别出来!」

纪如微裙摆沾了点污秽。另外一位男兵趴在她脚边,将那些白浊悉数舔尽,可她的面色依然并不很好,也没多看那男兵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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