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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离期(纯百) 15/融化的坚冰(微h)

15/

瘫软在椅子上,张澜心已然浑身脱力,待臧明矣的吻再次落到膝盖旁,她没再让她动作,而是抬脚踩到了她肩膀上。

实打实的推拒力道,臧明矣望她。

张澜心半阖着眼,看起来很累,懒懒地简短道:“渴。”声音低哑。

她们现在正在书房里,办公桌虽然宽大,但放的都是资料。臧明矣眨了眨眼,说:“那——我出去拿?”

张澜心似乎不是很同意这个提议,脚仍是踩着。这个姿势难免要把腿岔开,里面一层没有了,臧明矣低头一看就能看到风光。

不好意思地挪开目光,又贼心不死地瞥过一眼,臧明矣问:“你不是很渴吗?”

张澜心像只猫轻哼。

只好等到张澜心自然而然地把腿放下来,臧明矣才起身,用湿巾擦了擦手,出去倒水。

等水烧开的间隙,臧明矣看着蓝色的提示灯神游天外,忽然下定决心的样子,从制冰机里取了几块冰出来,另外放在一杯倒了纯净水的杯子里。

再回到书房时,张澜心不再懒得动弹的样子,而是用一种臧明矣这几天来很熟悉的、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她。

臧明矣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捧着两杯水过去,加冰的那一杯放在桌上,温热的一杯递到张澜心面前。

张澜心没接,直接拉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口。

臧明矣也配合她,转眼大半杯水就喝完了。

虽说人精神了,但身上衣物的模样却没变化,裸露出来的肌肤一片不少,之前被臧明矣玩弄的地方也现出深红或浅红来,严重的还泛青。

自己不会真是个变态吧。臧明矣感觉耳朵又热了起来。

但被施加了斑驳颜色的人没有意见,勾勾手指,示意臧明矣凑近。

刚喝完水,她的嘴唇上沾了水渍,看起来很润,臧明矣恭敬不如从命地吻上去,最终还是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再来一次?”

张澜心没推开她。

“我想试试别的。”

张澜心玩味地挑眉。

也没废话,边吻着边拉开裙边的拉链,再用力把人抱起来,黑色的裙子落在地上,最后再将人放到了办公桌上。

张澜心手掌反撑在后面,细瘦有力的两条长腿交迭,猜出她的意图似地笑。

直到面前的人拿起了冒着冷气的玻璃杯——里面漂浮着许多冰块。

张澜心眯着眼睛看她:“你从谁身上学了这么多把戏?”

感觉没有正确回答就要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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