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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妙不可言(限) 嗨呀好气

家里一下少了三四个人,沈铎和薛妙引过得越发没羞没臊起来,虽然打结婚起两人一直是没羞没臊,可沈铎觉得这些天意外地身心舒畅。

虽然沈铎很想再放刘嫂跟小红几天大假,只是总有正事要做,他若忙起来,家里没个人照应薛妙引也不行。

不过刘嫂和小红还是按照沈铎的交代迟回来了两天,吓得两人还以为沈铎要炒了他们。

薛妙引见沈铎这些天真忙了起来,也就不去招惹他了。

不过沈铎俨然已经把亲热温存当成了遛马打枪一样疏解压力的方式,甚至比薛妙引还热衷。

这夜云雨收罢,薛妙引正趴在沈铎的胸膛上用两根手指学走路,被沈铎一把抓住放在嘴边轻咬了一口,同她说起了正经事:“明天我去平洲一趟。”

薛妙引动了动手指,趴在他胸前换了个方向,问道:“是为秦芹他们?”

“近日跟苏家有些问题,得去弄个明白。”

薛妙引想起结婚前沈铎去平洲也闹了不少波折,于是坐起身来,“少帅考虑一下带上我?”

沈铎知道她最是拎得清,虽然爱玩也不会不分时候,现在想跟着无非也是记挂自己的安危,当下只是浅笑不语。

薛妙引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舟车劳顿,少帅不带我排遣排遣寂寞?”

“是不错。”沈铎含笑揽过她,却不就此松口,而是将她再度压向了绵软的被窝,身体力行地验证了他的确需要这样排遣寂寞的方式。

等到第二天薛妙引睁眼,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薛妙引摸到旁边早已凉透的位置,裸着肩头愤愤地拍打了一下被子。

“这个混球!”

此时已经坐在火车上的沈少帅喷嚏连天,连身边的副官都忍不住侧目。

“天气还凉,少帅当心身体。”

沈铎摇了摇头,想到什么似的,眼底泛着笑意并不当回事。

而薛妙引在家里越待越不得劲,特别是沈铎去平洲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事,想多了心里就乱糟糟的,这在以前也从没有过。

一向不信邪的薛妙引都开始疑神疑鬼起来,焦灼了一天连觉都没睡好,隔日就拾掇了箱子打算也去平洲。

谁料想她等着人提箱子去火车站的时候,沈铎的亲兵却老实巴交告诉她:“少帅说了,他不出一个月就会回来,让少夫人安心等待。”

薛妙引看着几个兵恭敬有加却是不打算配合自己,就知道是沈铎的吩咐,心里头不禁更来气了。

又一日,薛妙引接到了沈铎的电话,还没等沈铎开口薛妙引就甩出一句:“我生气了。”

沈铎在那头从善如流:“抱歉。”

薛妙引噎了一下,“你就不能多哄哄我?”至于趁她睡着逃跑么?

“不会有下次了。”

薛妙引轻哼一声,心想你倒是想有下次。

“我跟你说,我还是生气你想好回来睡书房吧。”薛妙引发着小脾气,半点面子也没给沈铎,撒气般挂了电话,上了楼却又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厢,沈铎听着耳边嘟嘟响的电话,也不见生气,反倒是想起薛妙引撅着嘴的模样会心一笑。

苏承拎着两个酒杯晃了晃,看见沈铎像春风化雨般的冰山脸,纳罕地挑了下眉,“看来如今沈少帅也成了顾家的男人。”

沈铎不置可否,见苏承递了烟过来,只抬了下手说戒了。

苏承更觉讶异,笑道:“你这从良从得倒是彻底。”

偏沈铎还一本正经地说:“熏人。”

苏承一口烟呛在喉咙里,看着沈铎面色寻常,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好笑。苏承摇了摇头,看着指间缭绕的烟雾,眉间若有所思,顿了一下之后把烟摁在了烟灰缸里。

“有头绪没?”苏承倒着酒,意有所指。

“除了蔺宪梁,不作他人。”

苏承还不清楚这中间的事儿,暂时不语。

“之前我借蔺家的手从平洲运输过一批军火。”

苏承恍然大悟,又啧了一声:“你绕那么远的圈子干什么,敢情是不把元清当妹夫?”

沈铎摇了摇头,“平洲事冗,如果让韩家知道他帮我运送军火,必然又生事端。”

苏承又笑:“沈少帅这就见外了,元清抽不开身这不还有我呢?怎么找上那个老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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