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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父亲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会是怎样的心情。你觉得我应该马上告诉他么？”南宫傲月沉默了片刻，随后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询问道。
“有这个必要么？你真以为这十几年的时间，你父亲真的对李妍的身份没有丝毫的怀疑？如果真的是那样，估计你们的南宫集团，也早就不复存在了！”卓一凡却是话锋一转地提醒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父亲早就知道李妍有问题了？”南宫傲月闻言，立马瞪大了双眼，有些震惊地询问道。
“要不然呢？十几年的时间，再厉害的间谍也会有所纰漏。说不定她在拨打某个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漏信了！也可能她在某个业务上做了手脚，最终被你父亲看出来了。总之这种可能性太多了，十几年的时间，又会发生多少这样的事情？我相信你父亲的运气，不至于糟糕到一次都没碰上过。换句话说，如果你父亲不知道李妍有问题，南宫家早就完蛋了。而他知道了李妍有问题，才有可能保全南宫家。因为除掉李妍之后，对方还会派另外一个间谍进入你们集团，而李妍的身份已经暴露，只要加以提防，相信以你父亲的手段，是不会让对方占到便宜的。这也是你们南宫家这些年还能够继续发展下去的原因。”卓一凡一脸正色地解释道。
“你说得有点道理。但为什么父亲就没跟我说过。他之前病重的时候，完全有机会把这一切告诉我。他知道李妍是间谍，不代表我也知道。难道他不怕我被李妍给害了么？”南宫傲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狐疑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