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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钱凯一脸得意地样子，李亚楠皱了皱眉头，有些好奇地询问道：“你们的董事长？我好像是听说姓卓吧？”
“没错啊。我们董事长就姓卓，叫卓一凡。”钱凯一脸认真地点头解释道。
李亚楠闻言，脸色就瞬间精彩了起来。卓一凡？今天会议室内见到的那位，不就是卓一凡么？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将军，这就已经让他震惊了。谁还能想到一个现役的军官居然还是一个国际巨头企业的董事长？这是在开国际玩笑么？
“怎么了李副**？您脸色看上去有些难看啊？该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钱凯见李亚楠脸色阴晴不定的模样，忍不住关心地询问道。
“没事……居然会是他！他们居然是同一个人！”李亚楠摆了摆手，嘴里却还自顾自地喃喃自语着。
“您说的是谁啊？什么是同一个人？”钱凯有些莫名其妙地追问道。
“哦……没什么。我在想一些事情。我突然想起市委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我就先回去了。”李亚楠随口搪塞了一句，随后便站起了身子，不等钱凯再开口，便直接走出了办公室。
钱凯一脸茫然地神色，想开口喊住李亚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在李亚楠已经离开之后，忍不住摇头苦笑了起来。
正在一楼大堂内的卓一凡，对办公室内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没想到这位市委副**对自己还当真十分不满呢！这也不要紧，搞笑的是这家伙发牢骚，居然发到了自己的人耳朵里。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