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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
她抽回手，又听到他低哑地叮嘱，“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好。”
回到乌烟瘴气的包间，陆眠深感无聊，开始后悔刚才不应该跟凌遇深唱反调的。
回家难道不好么，非得坐在这里吸二手烟，真是自己找虐。
呆了半个小时，她借口身体不适，提前离席。
走出包间，才给凌遇深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他就接了，“结束了？”
“嗯。”陆眠扶着墙，不知道是被冻到了还是怎么，脚踝突然又痛了起来。
她往大堂的方向走，“你在哪呀？”
“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三分钟，凌遇深出现在她面前。
看她一副难受的样子，便搀扶着她，“脚疼？”
点点头，情绪有些低落，“你吃好了么？”
“还没，过来陪我吃点？”
指腹轻抚她的脸蛋，“不愿意么？”
不是不愿意，而是陆眠想回家了，既然他已经开了这个口，索性就答应他吧，反正吃一会儿，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来到包间，门推开，陆眠立即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氛。
本以为是他跟宋倦两个人的晚餐，没想到，还有商羽。
商羽显然是哭过了，眼眶红着，妆也花了。
而宋倦则是脸色阴沉，一语不发的吸着烟，眉头紧锁。
陆眠没有迈开步子，转头看他，小声问，“现在走还来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