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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大夫对病人应该做的事情。”湛北辰回答得心安理得。
甚至还伸手帮云清浅在后背拍了拍。
云清浅实在不明白，这祖宗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分明昨晚还对她步步紧逼，现在却又这么好心地给她疗伤的药。
“咳……咳咳……九王爷你这到底是想救我还是想害死我啊？”云清浅憋红了一张脸，挥开背后那只手。
湛北辰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别不识好歹。
云清浅深呼吸一口气，她忍！
一晚上连续面对湛君卓和湛北辰，个个都想挖她背后的秘密，实在精疲力竭，能不浪费力气的事情她就尽量不浪费力气。
云清浅堆上一脸感激的笑，“有劳九王爷费心了。”
湛北辰“嗯”了一声，听起来对这个感谢似乎并不是太满意，“太子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擦！
这话题跳转得太快了，差点没反应过来被他套了话。
“哦，没什么，就是一些客套话，让我不要太自责，放宽心，安慰了我几句，说昨天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云清浅应答如流，没有一丝停顿和犹豫。
说完赶紧扯了另一个话题，“对了九王爷，你刚才给我的药，不是说是疗伤圣药吗？那效果应该很好了对不对？”
湛北辰眯了眯眼，“那自然。”
“那不如再给我几颗吧！俗话不是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吗？就算是吃药也要坚持一段才会起到巩固的作用吧。”
湛北辰的嘴角抽了抽，脸色难看，“你当是菜市场买菜吗？况且，你是受伤不是生病，不管是什么伤药，也只能帮助你加快恢复，不可能有什么药是可以药到伤除的，你的伤一颗就足够了。”
“一颗就可以？药效这么强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吗？”云清浅故作惊讶的样子。
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某人
“副作用倒是……”才开了个头，湛北辰又自己打住了，“对你来说没什么需要顾忌的，所以对你来说，也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状况。”
“为什么？”
湛北辰微微一笑，“因为你没、有、内、力。”
果然是清心散！
连副作用都和龙九对她的警告一模一样！
云清浅心中的猜想突然得到了证实，却并未有一点高兴。
因为另一个等待验证的问题随即而来。
现在清心散根本买不到，而湛北辰却能随身掏出一颗来。
他和明楼，到底有什么关系？
“那如果有内力……会如何？”
湛北辰眸光一闪，“你今天的话好像特别多？”
云清浅差点咬到舌头，“有吗？一直以来我的话都比九王爷你要多不是吗？”
不过她和湛北辰在一起的时候，主动提及话题的时候真的很少。
大多数时候是湛北辰甩出话题，逼得她慌忙应对。
今天的确，有些反常。
但反常的人也不止她一个，真论起来，湛北辰大晚上不在自己府里歇着，竟然跑到宫门口来堵她，岂不是更反常？
湛北辰沉吟片刻，认真看了她好一会，似乎在衡量她这句话的真假。
就在云清浅差点要绷不住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来移开这个尴尬的话题时，男子唇形完美的薄唇突然动了。
“过阵子。”
“……”
“……”
云清浅忍了半天，终究还是没忍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