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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光着上身立于风中，裸露出的肌肤上都起了一层鸡皮
慕容雪笑着摇摇头，“我没事。”
“你怎么了？”
莫邪见她突然哭了，急忙搂住她的肩膀。
小男孩儿的身影成了一缕烟，消失不见。
“再见。”慕容雪轻声说道，眼泪模糊了眼眶。
“我要走了，再见——”
她抬头，似乎看见小男孩儿向月亮升起的地上飘去，朝她挥了挥手。
慕容雪微笑着摇摇头，自己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若说感谢，自己才是最应该感谢他的。
慕容雪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小男孩儿。莫邪他们也没有异样，看样子，只有她听得见。
“谢谢。”
慕容雪的耳边响起那个小鬼的声音。
小坟包上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青烟冒出，渐渐消散。
山的那边，月亮冒出头。
当小坟包堆起来时，慕容雪微微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祝愿小鬼能够顺利进入轮回，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慕容雪让人在一处平坦的地方挖了一个坑，将小男孩儿的骸骨放了进去。
夜幕降临。
出了地下车库才发现，天已经暗下来了。
慕容雪和他回去时，莫邪手下的人早已将血迹处理干净。
莫邪跟在她身边，脸色很难看。
“走吧。”
慕容雪用衬衣将骸骨装好，打结。提着骸骨拿起手电起身。
突然有一种比吃了苍蝇还难受的感觉。
莫邪：“……”
“骸骨啊。”
“那你右手之前碰过什么？”
莫邪默默看着她用右手去将头骨捡起装入衬衣中。
“右手啊。”
“刚刚你用哪只手碰的我脸？”
慕容雪忙着收敛骸骨，脸色不悦的看着他。“干嘛？”
莫邪一张脸都黑了，恍然发觉一件事，伸手戳戳她。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滚开。”
小雪雪……慕容雪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莫邪一张脸立马凑到她眼前，“不用党和人民记住我，我只要小雪雪你记住我就行。”
“不要伤心，党和人民会记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