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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正太 合法正太(66-70)

“问你话呢,你是聋啊,还是瞎啊?我们老大说要和你玩玩,你听不见啊?”

另一个女声响起,见李惜言不理她们,面前的女人心中一阵恼怒,上前挑住李惜言的下巴,强行掰起来。

方才所想之事已烟消云散,李惜言的心被恐惧占据,经历了这么多的他,已经猜到面前几个女人的来意。回想起在街道上,隐约间令他难受的目光,那时恍惚的他却并未察觉。

“吆,小脸挺标志啊,老大的目光果然没错。”那女人像挑选货物一样,捏着李惜言的下巴左右打量着,看着他闪动的睫毛,嘴角冷冷一笑,面前的小家伙并非不知晓害怕。

“就是人有点愣,也不说话,该不会是个傻子吧?”另一个女人上前,轻轻拍打着李惜言的脸颊,冰冷的手指向蛇一样缠绕着他,语气突然一转,狠厉起来,“你该不就是看不起我吧?”

“我叫你说话,听见没有?!”女人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了李惜言的脸上,让他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事情太突然,身边的女人并未来得及阻拦。

“别这么急躁啊,我想这位小弟弟只是有点紧张,他会改变主意的……”最开始说话的女人,拉住刚才的女人,勾起李惜言被打肿的脸颊,低下头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不过也没关系,我可并没有在征求他的意见。”

第六十九章李惜言被迫抬头看着她们,在阳光的刺激下,瞳孔骤然一缩。而烈日当空正悬于头顶,由于高度的落差,阳光落下打在她们脸上呈现一片阴影。

脑袋里发出嗡嗡的轰鸣声,斑斓的光点眩晕耳目。“不要…”李惜言微张干涸的嘴唇,从喉咙里发出干瘪的声音,细弱如雨后蚊蝇,在烈阳升腾水雾的灼烤下,艰难地扑棱着翅膀。

“终于肯说话吗?但是你没听到吗,我说并没有征求你的意见。”那女人咧嘴扯出狰狞的笑意,低洼泥水里皮肤凹凸不平的青蛙,正紧紧盯着踉跄飞过的小虫。

“陪姐姐们玩玩,就放过你。要是不答应……呵呵…”女人把脸凑到李惜言耳边,那恍惚的神色中,蕴含的恐惧之色让她无比兴奋,手指渐渐用力捏紧了脆弱的下巴,“不答应,就把你扒光,丢进河里喂鱼。”

“嗯…”下巴被捏得生疼,刚才被打过的脸颊上火辣辣地燃烧起来,李惜言不由得从鼻腔里发出了细微的哼声。故意收紧手指,带来痛感,而这真是那女人要的答案。

“前面有间小屋,是放除草和打扫树叶工具的。老大,我们可以去那里。”

一旁的女人兴奋地搓搓手,她指着前方的小树林,脸上垂涎的神色毫不掩饰。

“你可真行,莫不是早盘算好了。”女人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头上,嘴角勾起赞赏到,那姣好的面容上却挂着中年绅士般猥琐的笑意,手一松,李惜言无力地垂下头,眼里充斥着绝望。

几个女人架起他双臂时,他尽最后的努力反抗着,呼救声还未出口,小腹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溢出,半跪在草坪上,脸上尽是苍白之色,再也用不上半分力气。

“磨磨蹭蹭的,快拉走。”老大皱着眉头,很不耐烦地挥手,几个人也混了这么久,虽说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可不至于连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正太都对付不来。

女人一左一右地夹住李惜言,用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巴,在微弱的反抗中,又免不了受些粗暴的对待。那发育不足的身体,全然不是女混混的对手,最后被紧夹住,裹挟着向前走去。

两个女人丝毫没有羞怯,两颗不同的柔软不断拍打在李惜言的脸颊上,火辣的伤口像撒了盐,燃烧起灼痛感。挣扎是没用的,无力的双腿一步步迈向致命的深渊,泪水滴落在翠青色的草叶上,被风抖落,沉没在漆黑的土地中。

吱呀。年久失修的木门生锈的合页发出刺耳的声音,铁质把手上完全看不到金属的光泽,锈迹斑驳,门上半挂的铁锁已经脱落,明显能看到带锈的整齐切口。

女人啐了口吐沫,把手上的铁锈抖了下来。天已经开始有些阴沉了,团积的云层顺着风飘过,遮住了炫目的骄阳,风开始凉了。往小屋里一看,女人皱皱眉头,漆黑一片中勉强能看到角落里的工具。

“老大放心吧,这地方我来过。”正是提议来此处的女人,她谄媚地笑着,又有些得意在其中,得到老大的认可后,她率先跨进屋内,脸上有一丝怀念之色,“我上学的时候,经常和朋友来,一般没人来这边小树林。”

随着女人从角落里拉出破旧小沙发,打落上面的尘土,那些女人们,也陆陆续续地走进小屋。而李惜言后背被推搡一下,踉跄几步倒在了沙发上,被飞扬的尘土呛得咳嗽。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女人就挤到了他的面前,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带着不置可否的调笑,硬是从嘲笑中挤出一丝严肃,“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

“不要…不…要……”眼眶中积蓄的泪水再度滑下,小小的木窗外已愈发阴沉,山雨欲来风已吹满。模糊见李惜言却看清楚面前的一切,染着花花绿绿头发的女人们,画着诡异的妆容犹如厉鬼。

淡色的烟雾升腾,女人斜叼着香烟,一头赤色的灼发夺目,正是这群女混混中的老大,姿态展现得不错,气质却有所欠缺,无论如果掩藏不住混混的气息,故作神秘的表情矫揉造作。

“你就只会说不要吗?”一口浓郁的烟气抟成团,乳白色的烟圈轻飘飘地打在李惜言的脸颊上,红色的伤痕更是诱人,他不住咳嗽着,身体冷得发抖。

“放过…我……”眼圈被熏得通红,一系列的噩梦早已不知不觉击垮了他的心,本来自以为坚强的玻璃保护壳,慢慢碎裂,裂缝不断延长,在自我修补中不断维持。如今,已是极限。

“放过你?真傻。帮他动手吧,脱,一件都不许留。”老大随手摆摆手,旁边饥渴难耐的女人直接扑了上来。李惜言的反抗被洪流淹没,一双双手拉扯着他的衣服,露出洁白的皮肤。

正常男人看不起她们,流氓混混她们又看不上,她们正是一群被困死在矛盾中的女人,今日的堕落正是她们最“好”的起点。

往昔她们只有看着,老大的老大,优雅地摇晃着红酒,狎玩着会所里俊美的男人。红酒折射出的光泽,反射在雪白的肌肤上,成为最诱人的美食。而如今,青涩的果实摆在面前。

阴沉的天空中滴落第一滴雨珠,伴随着女人们的暴行,雨珠连成一片,颗颗撞击地面,激起尘土又湮灭于湿润之中。上衣被完全剥下,诱人的果肉呈现出来,在一片羡艳的目光中,她们的老大走向前来。

女人勾起李惜言的脸颊,最后一口烟气吞吐出,烟把随手丢在地上用力碾了碾。“哭什么,你一个男孩子,被我们干应该荣幸。一会爽起来再哭,留着力气好好伺候我们姐妹。”

第七十章李惜言瑟缩在沙发的角落,顾不得未擦干的灰尘,呛人的烟草味道是挥之不去的梦魇。“继续脱。”看到他畏惧的神色,老大满意地放开,招招手示意手下的小妹继续。

被强行从角落里拖出,赤裸的上半身不知被陌生的手摸了多少次,因湿润天气变凉的手摸在身上,让人反胃。在昏暗的小屋里,被护士留下的淡色伤痕看得模糊,面前的女人们似乎没人注意到。

双臂被牢牢按住,脚腕也被女人们捏在手心,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就像被蛛网束缚的猎物,你的尽力挣扎只是赠予她们的余兴表演,徒增乐趣罢了。

一双手已经扣在了裤子的边缘,只要拉下那一片狼藉的黏腻就会暴露在她们面前,身为猎手的女人们心中一昧兴奋,并未注意到细节。而站在她们身后,远远观望的老大,自然将其尽收眼底。

那小腹处的隐约点点白浊,让她眉头一皱,继而嘴角勾起笑意,冷冰冰的,带着嘲讽。她也是稍经历过一些的混混了,在她老大身边见识过。但现在却看走了眼…不过这岂不是更好?

终于那双手的主人似乎摸到了口袋里藏着的东西,挣扎的李惜言想起那里藏着什么,本来放弃抵抗的身子,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力量,开始负隅顽抗。

如果被发现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面对一个单纯的男人,或许面前疯狂的女人们,还会手下留情。可当她们发现那单纯可爱的外表下,包裹着什么样的身体,定会彻底疯狂,也许是因为一种受骗的错觉吧。

那双手的主人是一个染着灰蓝色头发的女人,看起来年龄不大,厚重妆容下的脸还算是标志。她迷惑地摸着鼓鼓囊囊的口袋,又突然感受到李惜言的挣扎,自然是不能放过。

手指捏住腰间的细肉,只是捏了几把还未用力,李惜言变得无比敏感的身子,已经反馈来剧烈快感,口中发出了女性般娇媚呻吟,整个人像失了全部气力,瘫软下来任人摆布。

摸索出口袋里的软物,蓝发女人感受到指尖的黏稠,她展开那团布料,一脸惊愕之色。那带着浑浊液体的三角布料,正是女人的内裤,上面的黏稠是何物,不言而喻。

她皱着眉头似乎有些生气,动作变得粗暴起来,在其他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将其丢在李惜言红透的脸上,伸手摸出另一边口袋里隐藏的物体。

“呵呵呵……”女人发出低沉阴冷的笑声,展开手上破烂的黑丝,白浊的米青液在上面格外显眼,又黏又稠,星星点点沾染了整条黑丝。

“小弟弟,你可真不简单。”反应过来的女人们发出痴痴的笑声,头脑一片空白的李惜言,小脸上一副失神落魄,就连女人们放开他的手脚都没有注意到。

“我…不是…”张开嘴反驳的话却哽在喉咙里,外面的雨开始骤然增大,哒哒地打在小屋的木头房顶上。

之前抓住李惜言手腕的女人,捡起他脸上的内裤,在手心里团起,温柔地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干裂的嘴唇被拉开,殷出鲜红的j8学液,脸颊被塞得鼓起,黑色的内裤边缘于双唇间露出。

随后她又接过蓝发女人手中的黑丝,将它捆在李惜言的双手上,拧过双臂束缚在背后。“呜呜…”李惜言惊醒过来,发出绝望的呜咽,死死地盯着滑向他下腹的玉手。

裤子被一点点拉下,赤裸的下体出现在女人们的视野中,嗤笑声从她们嘴边溢出,“还以为是个清纯可爱的小弟弟,没想到是个sao货,被人干成这样还到处乱跑。”

“小弟弟,不穿内裤出门,是不是很爽……还是被哪个女人留下当纪念了?”

女人们的目光犹如实质,灼热地刺激着可怜的肉棒。李惜言的眼中羞耻地滑落两行清泪,可是被指指点点的肉棒上,快感却如电流般袭来。

下身黏稠到结成块状的米青液,正是内裤和黑丝上的同款,白皙的皮肤上一片狼藉,双腿间全都是令人心惊的爱液。那根可怜的肉棒在注视下,颤巍巍地微勃,发红充j8学的颜色彰显着它受过的折磨。

女人们停止了嘲笑,就连老大也是如此,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密集的雨点声中响起,小小的木屋中,焦灼的气氛感染了每一个人。女人并非不好色,当人数占尽优势,本性就会暴露。

不知道是那只手先摸上了这具身体,很快挂在脚腕上的裤子就不见了踪影,鞋袜也被一一脱去,白皙的脚丫暴露在空气中。

由远及近,慢慢得边缘的手指们开始猖狂起来。胸前的红豆被捏住,李惜言眼中的泪水落得更厉害,在羞耻中又多了一丝快感,痒痒麻麻的感觉让身体兴奋到颤抖。

腰间的几双手也不老实,捏着敏感的细肉,指甲还在不断刮蹭。没有敏感带的脚丫也成了关照的区域,脚心一直被轻抚,嘴巴被堵住又笑不出,慢慢地痒感变成了另类快感。

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被不断抚摸着,黏液沾满了女人的手,开始发热起来,融化在她们的手心,啧啧水声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响起。

那根肉棒早就挺了起来,包皮被剥落,粉嫩嫩的头部被掌心碾压着,那女人将涂抹粉底的功力用了出来,不断规律地碾压,用分泌的液体作为润滑,玩弄得很起劲。

李惜言沉浸在快感中,他的身子不知何时变得愈发敏感。只是一些挑逗就能勾起情欲,浑身发热变得绵软无力,只需要被稍稍玩弄,大脑就像融化了一样。

而这种感觉,似乎比记忆里尘封的,更严重起来。

口水将嘴巴里的内裤完全浸湿,水汪汪的双瞳中春意阑珊,内裤浸湿后缝隙紧密起来,已经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听得面前女人们心里直痒痒,可总有个先后顺序压制,不敢一呼而上。

一双双手纷纷退去,浑身的快感骤降,让沉溺的李惜言清醒起来,迷茫地盯着正前方,他已经被扶起来坐在沙发上。面前的女人一步步走开,每走一步身上的衣服就少一件。

是时候请老大先享用了,虽然是小混混,但该讲的江湖规矩一个不少,虽然是她们脑补出来的,但一举一动却一丝不苟,恭恭敬敬地站在老大两侧,让出一条路。

而赤发的女人脱去衣物,将它们一件件递到手下小妹的手中。走到李惜言的面前,她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只剩下足下的高跟鞋,随着雨点发出哒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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