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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嬉春 【游龙嬉春】(7)

【游龙嬉春】(7)

29--10

赶到咖啡馆时,我被那场面吓了一跳。

近百名青少年围在店外,陈德权等人坚守在店门前抵抗,但除了他和另两名

保全还是站着的,其他的都负伤躺下了,童懿玲和林雅丽正合力将一名受伤的保

全人员扶进店里……整个场面看来就像西部电影中印地安人围攻驿站的景像。

何润刚这边五个人冲进去厮杀,但是这次对方几乎人人手中有利刃,乱砍乱

杀之下,何润刚等人一时间只能闪躲、擒拿应付,竟也占不到多大便宜。

我捡了一支两尺多长的水管护在杨瑞龄身前,一开始没什么人过来挑衅,但

有些混混认出杨瑞龄,又看我是个中年人,竟然越来越多人向我这边砍杀过来。

我快招架不住了,这时候两部车子直接冲进这条八米宽的巷道,车上跳下来

五、六个人,手中都持着电击棒,原来是分公司的保全人员到了!他们利用电击

棒攻击非常有效,渐渐赶散了围在我旁边的人,并且和何润刚一伙人合力打到店

门口,陈德权这时已经满脸是血了。

何润刚这时开始发威,他吼声连连,四处乱冲,那些混混在他手中像是小猴

子一般,拈来就摔……对方声势渐弱,缓缓退回巷口。

何润刚抓住大亚了!没想到在混乱中,他发现一个红头发的家伙正闪入一条

小巷道,怀疑中抢身上前抓着那家伙的后背一摔,赫然就是大亚。

这下局势丕变,那些混混呼喊着逃散了。

大亚浑身发抖,嘴里却还不乾不净的发狠乱骂,杨瑞龄上前给他十几个巴掌

,才让他住嘴。

我知道抓住这家伙没什么用,重点还是在萧顺天。

我冷冷问他:「萧顺天人在哪里?」

大亚听到萧顺天,似乎又变得狂妄起来,他狠笑说:「老头,你别急,我老

大马上就带人来了,你敢动我一下,到时你就知道萧天师报复的手段!」

陈德权正接过林雅丽递给他的毛巾在擦拭脸上血迹,一听大亚说完,冲上前

就是一拳!大亚闷哼一声仰倒在地,正要爬起时,我上前踩在他的胯间,略一出

力他立刻怕得哇哇大叫,我冷笑说:「我就先踩破你这家伙的卵蛋,好看看他怎

么来替你报仇。」

大亚吓得想要挣脱,我立刻重踩下去,那家伙的蛋大概还没破,人倒是痛昏

过去了。

杨瑞龄一干女孩子趁势围过来又踢又踹,发泄积怨已久的怒气……天色已黑

,夜色似乎带来短暂的宁静。

农历新年初一,这条平常以学生为对象的商店街,因为寒假的关系,都是店

门深锁,店家都歇业过节去了,少数一两家白天还开店的,不知是不是感到气氛

不对,也早早关下店门了。

童懿玲端了咖啡过来给我,坐在我旁边说:「李先生,我很感谢您为我们出

了这么多力,你的人有好几个都受伤了,我……我真是过意不去。」

我笑说:「皮肉伤没什么,你下午已经谢过我了,不必再谢了。」

童懿玲愣了一下:「下午?谢过了?」

随即想到下午替我口交过一次,立时脸上羞红,结结巴巴的说:「那……那

……不算什么……」

我又笑说:「我总是已经射在你嘴里了,是不是?当然不能白白占你便宜,

总要帮你作些事才可以,何况你还是处女呢!」

童懿玲没想到我在这种时候还嘻皮笑脸的尽说这些俏皮话,一下子被我弄得

面红耳赤不晓得怎么接话。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童懿玲还是不得不先开口讲话:「李先生,我是想说,

那萧顺天绝对会立刻采取行动,而且会带、更凶悍的人来,这是他一向的作

风,我们像这样坐着等他来,恐怕不行的。」

「我们难道不会现在赶快报警?」

我说这话时童懿玲一直摇头:「警方一定是说现在警力缺乏,叫我们先去作

笔录或是其他推托的言词,他们都是这样。」

「难道出了人命也不管?」

我实在不相信台湾的警察对黑道的包庇袒护到了这种地步。

童懿玲的眼光似乎是在无奈于我的无知,她说:「出了人命当然会管,可是

他随随便便就找人顶缸脱罪,根本就治不到他本人的罪,我们反而要付出人命代

价。」

「那你认为该怎么办?」

我问她。

「您……可不可以叫您的人员,护送我到中港市走一趟?」

她说。

「你还是想要去找李唐龙?为什么一定要找他?」

「因为……」

童懿玲整理了一下情绪说:「萧顺天有政界的人撑腰,只有李唐龙先生这种

人物才不怕他。我等他回来台湾,已经等了一年了。」

「『那个』李唐龙不会见你的!」

我仍是在话里藏了机关。

「不,我爸爸留了一句口信,他应该会见我的。」

童懿玲不死心的说。

「什么口信?」

「对不起,我不是和您见外,是爸爸交代不可以跟别人提起。」

童懿玲抱歉的说。

我也不勉强她。

心中回想起童庆这个人……童庆对我最大的意义就是我离开大里之后,他多

次资助我金钱并且勉励我读书,所以我后来才能考上东吴大学,成为他后期的学

弟。

而我会这么信任他,是因为在一次学校举办的旅游当中,我和几名同学在屏

东的哑巴湾私自下海戏水,结果脚抽筋溺水……所有师生慌成一团的时候,童庆

拚命把我救上岸来。

我原本桀傲不驯,但自此以后对童庆无不听从。

我突然心念一动。

开口问童懿玲:「你爸爸提的是哑巴湾的事?」

童懿玲惊诧的说:「啊?」

但从表情来看,显然我没说对。

童庆应该不会提到自己救人的事,他自己不会讨恩情,自然不会让子女去讨

恩情。

我拚命从记忆中搜寻,想找出童庆可能会留下的口信。

我想到我大学毕业那年,他专程北上参加毕业典礼,还送了我一本书,那本

书我一直收藏,扉页有童庆的题字……?!!!……?「你爸爸的口信是『孽海

浮沉,浪子回头』?」

我脱口而出。

童懿玲震惊的站起来看着我,声音颤抖的说:「你……你……是你吗?你就

是……」

我知道我猜对了,但我仍是赶紧摇头。

童懿玲不相信的问:「那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早就说过了,我跟你爸爸是旧识,他跟李唐龙有交情,我们这些朋友也

知道,这句话他在校友聚会时向我们提起过。」

我辩解说。

童懿玲不信,但又不敢追问。

我脸色郑重的告诉她:「李唐龙成功之后很少亲近旧识,这人不会管你的。

我在政界也有些背景够的朋友,你放心好了,萧顺天的事我管到底了。」

童懿玲看我不支持她去找李唐龙,只好无奈的接受我的安排。

店外已有骚动声传来,我出去看的时候,巷口的车子一部接一部停住,真无

法预料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

分公司又来了几个人,有的是早上和何润刚值班的那些组员,但之前几名受

伤的保全人员跟陈德权一齐被送去医院了,我这边加起来总共才十四名人员,所

幸的是刚来的人员听到说局面紧张,便开了一部装甲车和携带不少电击棒、镇暴

枪,真的火拚起来大概不至太吃亏,至少让那些女孩乘坐装甲车冲出去还办得到。

对方有十几名人员簇拥着一个中年人走进巷子来,杨瑞龄告诉我说那是萧顺

天。

萧顺天的态度让我讶异。

他非常平和的说:「这位朋友很不简单,一定是有身份的人。我底下这些小

子不知好歹得罪你了,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们,改天我摆桌向你说谢。」

我并不想和他套交情,冷冷道:「你的手下打伤了我十多个人,怎么算?」

「医药费都算我的,每个人再包十万元红包当休养费,可以吗?」

萧顺天仍是笑着说。

「你那些小鬼轮暴了两个女学生,我不管不行。」

「朋友,你又何必……好,我派人送二十万元给这两个女孩的家里,够诚意

了吧?」

他说。

这萧顺天必定是猜到我并非黑道中人,他唯恐招惹到政界的势力,想要息事

宁人。

我可不想善罢甘休,当下又说:「你养的手下罩着一群不良学生,天天欺负

女学生,我看不过去。」

「朋友,这事就难做了,学校里的学生顽皮乱搞,我们怎么管?那些女孩子

自己就乱搞性关系,总不能都算到我头上来吧?」

我招手叫杨瑞龄过来,对萧顺天说:「要不要让她一个一个指给你看?」

萧顺天笑容僵硬的说:「好好,不必了……朋友,这女孩自己就是个不良少

女,请教……她是老兄你手下的人吗?」

我回答:「她不是我的手下,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大哥!」

杨瑞龄激动地看着我,萧顺天手下的人却发出狐疑的呼声。

萧顺天自己也不信,他说:「这女孩的家人我都认识,朋友你何必硬牵上这

个关系呢?」

我冷漠的说:「我说是就是。以后这学校里由她做主,谁不服,现在就站出

来搞定!」

萧顺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勉强答应时,一些手下发出抗议,被他转身喝

住了。

萧顺天调整了一下情绪,转回来说:「这样可以吗?」

「目前是可以了,但是等我知道童庆童老师和刘警官真正的死因时,我还想

继续和你讨论。」

萧顺天勃然变色,低吼:「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疾不徐的说:「我只是大里的乡亲。听说你又贩毒又害人,很想弄清楚

是怎么一回事。」

萧顺天嘿嘿冷笑:「你去问童老猴好了……上!」

他一挥手,上百名手下开始拥进巷子里。

何润刚等人穿上防暴装,手拿镇暴枪、电击棒一排站开,挡在我前面。

我心里其实也很紧张,自己这边虽然装备精良,但对方多达上百人,混战之

下恐怕也是……这时巷口外隐隐传来隆隆声响,逐渐听清楚是车辆疾行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大、越多,渐渐变成如雷声一般巨响……煞车声开始响起,是卡车!一部又一部卡车停靠下来,前后不知有多少部。

萧顺天一行人不明所以,缓缓把阵势退回中兴路上,我也跟了出去。

惊人的阵势!十几部卡车停在学校外面,每一部卡车上面都冲下来几十名工

人模样的大汉,一车又一车的人从学校门口一路围到巷口这边,总数只怕有五、

六百人,黑压压一大片人潮,声势非常浩大。

萧顺天的人被这威势震慑,个个脸色惊惶,我也是满腹疑云。

一辆宾士车停到路口,一名中年人被三、四个护卫簇拥着来到我面前,我一

看原来是黄震洋!他笑着说:「李先生,我不巧听到张副总打电话到码头说您要

调一些人过来,心想一定是热闹事,擅作主张就多带了一些人来凑热闹了,我这

些工人平常也爱打打闹闹,您尽管叫他们上就是,不用客气。」

黄震洋是渔港中下阶层出身,这种事他有他的一套江湖经验。

我非常高兴,低声对黄震洋说:「我不想出面,你来了正好,今天的事都由

你替我顶下了。」

黄震洋不断点头说是,我又对他交代了一些情形,才向前对萧顺天说:「这

位就是我的后台老板,太平洋船运的董事长,也是新民党的立法委员--黄震洋

先生。」

萧顺天脸色大变,我迳自退回咖啡馆内,让黄震洋去应付。

我又跟黄震洋低声交代了一句:「对方不管后台多硬,都给我一路搞到底。

我这次是认真的,拜托你了。」

黄震洋惊讶的看了一下我的表情,连忙说请放心。

看我进来,店内的女孩们哇的一声欢呼大叫,林雅丽雀跃的说:「大哥,大

哥你好神勇喔!一挥手就几千名手下,大亚他们这次踢到铁板了!」

一名叫惠惠的女孩也说:「连那个开宾士的大头目都还要向你鞠躬呢!哇,

大哥你好帅,我好崇拜你!」

杨瑞龄大声叱喝他们,说什么讲的太夸张了、少狗腿了……随后又略带醋味

的叫说不准她们叫大哥,几个女孩正兴奋着,哪里让她喊得动。

外面开始有些骚动,女孩们都住嘴了。

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黄震洋带来的人超过五百个,这场架萧顺天是打不下

手的。

果然只是喧闹了两三分钟就安静下来了,又过了几分钟,开始有车辆离去的

声音,谈判大概已经告一个段落了。

黄震洋进来向我报告说对方是退了,但那萧顺天好像颇有依峙浑然不惧的样

子。

童懿玲在一旁说:「他当然不怕了,就算检察官起诉他,罗新富也会动用关

系,暗中帮他挡下来的。」

我跟黄震洋都吓了一跳,罗新富是中央市议会的议长,没想到居然会是萧顺

天的靠山。

黄震洋不以为然的说:「罗新富?哼,若我出面的话,看他还敢包庇这家伙

吗?」

我向童懿玲介绍黄震洋的背景,童懿玲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她大概相信我说

的不是假话了。

我突然想到一些事,转口问黄震洋:「罗新富是哪一个党派?」

黄震洋不经意的回答:「罗新富是社民……」

他忽然露出惊愕之色:「他是社民党,而且是……」

我急问:「是什么?」

黄震洋说:「是……王明川底下新主流系的。」

这一来我也头痛了。

王明川是台湾旧财团的第三代,目前是福尔摩沙集团的总裁,是国民党旧势

力中的领导人物之一,现任立法院副院长。

这一派人称为新主流系,是在野党声势最大的人马,黄震洋光以新民党立法

委员的身份,恐怕压制不了这些人的暗中阻扰。

连童懿玲都知道轻重,她低头无力的说:「是……王明川吗?」

黄震洋苍白着脸说:「李先生……我看……可能必须要您……」

我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那边嬉闹成一团的女孩突然有人「咦」

了一声,一个女孩走过来,指着黄震洋:「大头目,你……你……」

她看了看黄震洋,又看了看我,突然拍手高兴的说:「大头目,我认得你耶

,你是黄董!对不对?」

她又指着我:「那你就是李先生罗!我没猜错吧?哇,真的是你们耶!」

我和黄震洋愕然相对,那女孩兀自兴奋的对其他同伴说:「就是他们,我在

绿茵山庄看到的大人物就是他们。好多外国人,他们两个最大,连那些外国人都

还要巴结他们。哇,那真的很酷,你们知道吗?我告诉你……」

那名叫欣如的女孩兴奋地在诉说着山庄里的奇遇,她果然是那天的高中生之

一。

童懿玲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一脸的惊疑。

我从容的交代黄震洋要隐瞒我的身份,一手拉了童懿玲进到后面的房间。

童懿玲一进到房间,就迫不及待的问我:「是你对不对?你就是李先生对不

对?」

我还没开口,她摇头说:「请别再骗我,绿茵山庄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年

前的国际会议,十多个国家的代表,李唐龙是在绿茵山庄宴请他们的。欣如提起

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

她不迭的说着,怕我再次否认。

「替我隐瞒身份,你爸爸没交代吗?」

我止住她的话。

童懿玲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双腿一软,「咚」

的跪在我身前抱住我的腿,哭出声音说:「孽海浮沉,浪子回头……李先生

,我爸爸死得好冤枉,求您一定要帮我!」

她隐忍一年的情绪决堤而出,伤心的哭了好一阵子,我劝了好久才慢慢止住

她的哭泣。

童懿玲哽咽着告诉我,童庆早知道要为这些学生出头,必须先扳倒萧顺天,

他故意提前退休和刘英全刑警暗中开始搜集证据,当两人发现萧顺天贩毒时,刘

英全迫不及待的向上级提出侦搜的派令,没想到隔天就车祸死了。

童庆察觉到萧顺天有罗新富暗中撑腰,他就意识到自己也有危险,便写信告

诉女儿童懿玲,还说自己如果有不测时,交代要等李唐龙回台,请他出面揭露,

童庆把搜集到的证据副本交了一份给她。

我安慰童懿玲说:「你爸爸对我有恩,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我不是怕事,

但你一定要替我隐瞒身份,否则连你也有危险。」

童懿玲说她明白轻重,一定会守口如瓶。

我叫黄震洋派车把所有女孩和童懿玲送到绿茵山庄暂住,以免萧顺天去而复

返,又来骚扰。

黄震洋一一照办,还运用职权要求中央市的保六总队把春安演习的巡防路线

,修改重点在大里地区。

我听了很满意黄震洋的安排。

绿茵山庄里,兴奋的女孩们嬉闹声不绝于耳,她们根本不忧虑眼前的事情。

那名叫惠惠的女孩说:「大哥,你是不是哪一个国家的王子?要不然怎么那

么有权势!你需不需要一名公主?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试试?」

杨瑞龄骂她:「你发什么骚?还想当公主,我大哥才不要!」

惠惠搔首弄姿的回说:「不当公主也可以,大哥,那我当你的女奴好了,你

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其他女孩笑成一团。

叫欣如的女孩也说:「大哥,我什么都不要,我上次说要免费陪你,现在更

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我先替你放洗澡水好吗?」

说完向我眨眼放电,居然满有媚色。

杨瑞龄又是骂她骚,女孩们毫不在意。

一个叫妙仙的更直接蹲到我身前,含情脉脉的说:「大哥,你……你要射在

我嘴里,还是脸上?我做得不好,你不要骂我喔!」

说完装成很娇羞的模样低下头去。

女孩们笑得更大声了,杨瑞龄生气的跑到花园去了。

我故意说要去联络一些事,晚一点再来和她们玩,女孩们嘻嘻哈哈的说好。

我到花园找到杨瑞龄,她生气的埋怨了那些女孩一阵,突然小声的说:「大

哥,你别理她们这些骚包,我……我帮你找一些更漂亮的女生,你……你喜欢那

一型的?清纯一点的吗?」

我笑着敲她的头:「小三八,你是拉皮条的吗?」

杨瑞龄开心起来,笑着说:「真是的话,我也只帮我大哥拉皮条。」

我也笑起来。

杨瑞龄竟然认真的告诉我,有哪一个女生叫聿乔,长得很漂亮,她至少救了

她两次,叫她来陪我,她一定不会拒绝。

又说哪一个身材很好,大人都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她只听自己的话……她不

厌其烦的讲了好几个,听得我目瞪口呆。

看来现在的女孩确实性观念放纵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而且似乎都拿来当成讨

好成人的手段,即使像杨瑞龄这种倔强的女孩也都如此想法。

我又感慨又怜惜,忍不住把杨瑞龄抱在怀里。

她似乎感到幸福,静静地让我抱了一会儿,忽然小声说:「大哥,你喜欢吹

喇叭吗?我帮你吹好吗?」

我讶异的看着她,一会儿才问她:「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我意思是她为何想献身于我。

杨瑞龄显然会错意,她低头说:「玲姐说,你只要她帮你吹,刚刚妙仙说要

帮你吹的时候,你好像也喜欢。其实这也没什么,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所以我

才想……」

我心中叹气,脸上却笑着说:「哥哥不会让自己的妹妹这样做的。」

杨瑞龄的回答让我吃惊。

她说:「怎么会?大哥以前都是要我帮他用吸的。他说兄妹只能做到这种程

度,我也觉得再超过就是乱伦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问:「你很喜欢你大哥吗?」

杨瑞龄仍有澹澹的伤感:「嗯,大哥很疼我……」

她抬起头来说:「不过,我现在最喜欢你。」

我笑笑无语。

又闲扯了几句,叫她和同学们玩去,自己到前厅找黄震洋。

黄震洋找来了他的律师,正和童懿玲整理着那些犯罪证据。

看我一来,立刻报告说:「李先生,这些证据绝对够治萧顺天的罪,判他三

个死刑都有剩了,只是……」

我心里早已盘算好了,告诉他说:「你将这些直接交给蒋世显检察官,这个

人不畏权势,一定追踪到底。另外,你设法散播消息,说有人在你码头上走私毒

品,把新闻炒大、闹大,反正只是引起媒体注意,不须负什么责任,而我……」

我停顿一下说:「我会故意表达严重关切,暂时不愿离开台湾,强烈要求行

政院对西滨工业港的治安问题彻底整顿,以维护外资的信心。当然,我这么做其

实让行政院长陈水扁刚好有一个借题发挥的理由,他只怕也欣喜若狂。如此一来

,社民党那些人绝对没胆子和我在台面上翻脸。」

黄震洋听得喜上眉梢,连称高明。

我笑说:「快点办好,否则我都无法离开台湾了。」

黄震洋高兴地说,他巴不得我就此留在台湾。

黄震洋一走,只剩我和童懿玲了。

我陪她到黄震洋帮她安排的套房内,她请我留下来喝杯茶再走,我不置可否

,逗留在她房内。

童懿玲说:「李先生,我真的很感谢您,幸好有您,否则真的没人能奈何得

了他们。」

我说:「你别再客气了。对了,以后不要再叫我李先生了,我是你爸爸的学

生,你称我李大哥好了。」

童懿玲迟疑了一下,才含羞带喜的叫了我一声「李大哥」。

我感叹的和她聊了一会儿她爸爸的事迹,正想告辞时,童懿玲突然说:「大

哥,您……您愿意让我……让我陪您吗?」

她说得满脸晕红。

我笑说:「干嘛?你还要再谢我吗?」

她竟然点头。

「不用了,我明知道你是童老师的女儿,才故意让你只用嘴。已经对你失礼

一次了,怎么能再侵犯你?」

我抱歉的对她说。

被我软软的拒绝,童懿玲有点怅然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您对我有

那么大的恩情。」

她突然又说:「那……那……我可以再……用嘴……帮您做一次吗?」

我突然也冲动难抑,想到黄震洋已经走了,他不在,我今晚临时想找到女人

恐怕也不容易。

眼前童懿玲至少是清白的处女,长得又漂亮,只是未免有点对不起童庆。

管他的,这个时代有谁还会看重那些义气、贞操的旧道德呢?就像杨瑞龄说

的,哥哥都可以让妹妹替他口交了。

我笑笑说:「你口交的技巧其实不怎样,你知道吗?」

童懿玲涨红了脸,呐呐的说:「我……我……没什么经验。」

我说:「我本来不想玩朋友的女儿,但是既然你自己这样说,你可以再考虑

一下。」

童懿玲脸红的像在发烧似的,低声说:「我……自己愿意的,不用考虑。」

我不客气的伸出手捏住她的乳房,童懿玲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仍是惊颤了一

下,她浑身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身体火烫摇晃欲坠……我拖她过来抱住,一手

撩起她的长裙,粗鲁的就往她的下体掏去,另一手更用力的掐着上面的乳房。

我的动作狂暴粗鲁,简直像是在非礼她。

童懿玲不知所措,她从没经历过男人,不晓得慾望高涨的男性是怎样的表现

,又了解今晚本就不是情意缱绻的温柔接触,她不敢有什么推拒,只能紧闭着眼

睛任由我肆虐。

我将她推倒在床,骑压在她身上又是一阵乱掏乱摸,一会儿凑近她的脸说:

「说实话,我并不缺女人,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感谢。你现在反悔的话,马上告

诉我。」

童懿玲眼眸微睁,犹豫的看了我一下,又立刻紧闭,缓缓摇头:「大哥……

我不会……反悔……」

我出手剥掉她的衣服。

赤裸裸的雪白肉体横陈在我胯下,处女的身体初次面对男人,显得紧张而娇

羞。

我故意下床站在床沿,让她光熘熘的身体无从遮掩地暴露在我肆无忌惮的视

线中。

童懿玲夹紧了粉嫩的双腿,将脸藏在臂弯中,这是她最后遮住羞涩的唯一方

式。

我拉开她掩脸的手臂,她赶紧想将脸转开,我按住不让她逃开,扶着阴茎抵

到她嘴边……童懿玲不便再逃避,微启红唇,让我将阴茎塞进她嘴里。

我仍是动作粗鲁,翻到她身上,将下体跨骑在童懿玲的脸上,阴茎快速地进

出她的嘴巴,另外这边扒开她的双腿,把头埋在她的下体吸吮……她应该被我摆

弄得很不舒服,时时发出困难的喘息声,但处女的蓓蕾毕竟敏感,不停的分泌津

液。

我不想忍耐了,一起身抓住她的双脚,故意刺激她的羞耻,将她双腿分得大

开……插入时她还是发出哀叫声,因为我并没有特别怜惜她,一举就吸取了她的

初红。

我恣意享受处女特有的紧涩感觉,童懿玲虽然漂亮清纯,但相较于我周边的

美女也并不是特别出色,唯一的特点就是原封的处女,我当然是只玩她这个紧箍

的滋味。

另外,她是朋友的女儿,这也让我心中有异样的快感。

童懿玲潸潸泪下,她当然没尝到任何甜蜜的快感,因为我只是狂暴的摧残了

她几分钟就结束了,让她处女的初次完全在疼痛中渡过。

我本想直接射在她体内,却又顾虑安全问题,只好还是将汁液黏煳的阴茎塞

在她嘴里发射。

我在她身上发泄完了,心里略感到歉意对她说:「很抱歉,我这样的男人,

一向就无心也不懂得怜惜女孩的初次,让你人生最重要的体验,留下不愉快的记

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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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懿玲绻缩在床上静默不语,轻轻拭泪。

我有点感到无趣,起身穿了衣服就要离去。

她突然爬起来叫了一声:「大哥……」

我停住看她,「你……以后还要我吗?」

童懿玲声如蚊蚋的说。

我听了颇为烦躁,冷澹的说道:「以你爸爸对我的恩情,你要我几千几百万

都没问题。但我从来不对任何女人承诺什么,我一向都如此,不会对你有特别不

同。」

童懿玲急忙说:「我……我没有要……什么承诺啊?」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表情冷漠的问。

童懿玲幽怨的看着我,突然满怀委屈的低头哭起来。

我虽然有点儿怜惜,但许久不曾面对女孩子的痴缠使性儿,让我很排斥,若

非她是童庆的女儿,我真会转身就走。

我忍不住低喝:「不准哭!」

童懿玲被我吓得立刻停止,抬头呆呆的看着我。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我说:「你心里想什么,尽管说就是。」

时间似乎静止……童懿玲过了一会儿,才垂着头,有如呓语般的说:「我以

前没结识任何男孩子,爸爸死了以后更不想结婚了,只想替爸爸雪冤。但是现在

所有的事都有大哥你来主持处理了,我……以后也没什么心愿,也不想要干什么。」

我听她充满消沉,插嘴问道:「你不想完成什么理想?不想跟心爱的男人结

婚?」

童懿玲梳理了一下垂散的头发,继续轻声说:「跟爸爸相依为命的时候,我

最爱的就是爸爸,那时还想过嫁个爱我、又能接受爸爸的男孩子,婚后一起奉养

爸爸,可是没想到……」

童懿玲突然又伤感起来,她捂着嘴声音哽咽的对我说:「对不起,大哥……

我……我想哭。」

我抱住她,她伏在我胸前哭泣……童懿玲渐渐平复,声音仍然黯哑:「我恨

萧顺天,我不惜一切也要替爸爸报仇。我想过要……要用美人计,用我的身体换

取他的信任,再伺机下手。从那时起,我更不想接触男孩子,女人的身体不算什

么,但如果能换东西,我不要换幸福,我要换报仇的机会!」

我心软化了。

她爱父亲如此深,竟然下了这种决心。

我抱紧她说:「你辛苦了。」

童懿玲苦笑着说:「可是,我没想到萧顺天竟然不近女色,原来……他性无

能。」

我讶异地问她怎么知道?童懿玲回答说,有一次大亚强押了两个女学生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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