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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王爷呆傻妃 77.好人才讲道理,然而......

留下了美人,还能得一件宝贝,安句笑得嘴都合不拢,连连说:“这如何使得?”

“自然使得。”纳兰倦夜随手一招,绥远便捧着一个方形的木盒子走到安句面前。

纳兰倦夜示意安句收下:“这可是本王,特地为安太守准备的呢。”

安句乐呵呵地接过盒子,打开来一看,吓得慌忙将手里的木盒丢了出去,里面便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滚出来。在场的人显然也被这一幕震惊了,纷纷离座。

安句就瞬间便被吓醒了,他又仓皇的去收地上的东西:“封儿,封儿~”安居哆哆嗦嗦抱起来的,正是盒子里他亲侄子的首级。

纳兰倦夜气势全开:“安封,安太守的副手是吧。借职务之便,勾结粮商哄抬物价,饿死了不计其数的百姓。最可恨的是,此人派了人,将卖出去的粮食重新劫回来再行买卖,谋财害命。安太守,你说此人该不该杀?”

“你——”安句双目赤红,恶狠狠的盯着纳兰倦夜。大约是罪孽太多,安家到了安封一辈,只剩了安封一根独苗苗。安家全家都小心翼翼地捧着,任他为所欲为,不曾想这一下子便折在了纳兰倦夜手里。

安句将一个瓷杯猛地摔在地上,瓷片崩裂,一群刀斧手便涌了进来,将纳兰倦夜和慕容纤月团团围住。

夫妻二人那叫一个淡定,刀子都架在了脖子上,慕容纤月依旧面不改色的吃菜,甚至还不忘夹一些放到纳兰倦夜盘子里:“吃一点,待会儿见了血可就没法吃了。”

安句怒不可遏:“你——,我有心与你交好,你却害我侄儿性命,我今天就让你为我那可怜的侄儿偿命!”

“俊江太守安句!”纳兰倦夜把玩着酒杯:“以下犯上,贿赂皇族不说,居然敢跟皇族称兄道弟,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说你该不该杀?”他将手指轻轻扣在装满玉器的大箱子上,语气随意。

他没有说他如何欺上瞒下,如何搜刮民脂民膏,只单说了一样藐视皇权。因为纳兰佘的统治太可悲了:只要不涉及他的皇权,再最大恶极的人也可以翻出一万条理由来证明自己罪不至死。他要处置一个罪恶滔天的人,居然只能靠那可悲又可笑的皇权。

不过这也有效,原本准备了几百条替安句开脱理由的苟师爷被狠狠噎了回去,什么百姓,什么恶行,他统统连提都不提,就只题了一条藐视皇权。板上钉钉,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安句依然失了理智,红了眼,正待要喊杀。

慕容纤月吃饭的间隙似不经意间抬了一下手,紧接着安句便倒了下气没了生息。

众人错愕的望过去,发现导致安句去世的,居然只是一片小小的,莹白的羽毛。就只是慕容纤月看似随意的轻轻一抛,那轻飘飘的羽毛尾部,就直接戳穿了安句的喉咙。

看着依旧没有停下吃饭的慕容纤月,众人齐齐打了个冷颤: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苟师爷眼睛转了一转,挥手让杀手都退了出去。他陪着笑脸,上前对纳兰倦夜说:“安句罪恶滔天,却是该杀,诸位同僚不愿与他同流合污,已经忍了他许久,宁王妃此次,算是为名除害了。”

纳兰倦夜懒洋洋地笑笑:“我原只当这些刀斧手听的是安句的命令,不曾想竟是这般听苟师爷的话。既是如此,在坐的诸位官员呢?是安句的,还是苟师爷的呢?”说着,随意扫了一眼在场的官员。

“自然也是听苟师爷的。苟师爷可是三皇子麾下的得力干将啊。”慕容纤月百忙之中腾出嘴来说了一句。

纳兰倦夜宠溺的看着她,低低地笑了几声。然后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看着面色已经变得僵硬的苟师爷:“是么。”

苟师爷沉不住气:“殿下既然知晓在下的身份,就不该惹得三皇子不悦。”

“惹他不悦?”纳兰倦夜冷笑一声:“论资历,本王封王可是比他还早一些,若说惹谁不悦,也是他惹我不悦才是。”说罢,便不再同他攀谈,电光石火之间,宝剑抽出又回鞘,苟师爷也直直倒下去,鲜血喷涌。

“宁王殿下,您当真要和在场的诸位撕破脸么!”有人壮着胆子喊了一句。

纳兰倦夜将宝剑拔出一般,认真而又专注的擦拭这上面的血迹:“本王这一路来,听不少人质疑,说浚江水浑,问本王肃不肃得清。本王自问肃不清。可是啊——本王压根就没有想要肃清。本王只是想要将你们不加区分的一锅端了,看看没了人,这水到底还浑不浑得了。”

话音落,停止擦拭,宝剑再次回鞘的那一瞬,便出来了一波人,重新将大厅包围起来。他们的刀刃上,还带着没有凉透的血湿热的腥气——那群刀斧手,已经被他们剿灭了个干净。

“你无权这么做!”有人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声音里面已然带上了因为恐惧产生的微微颤意。

纳兰倦夜笑得冷酷:“是啊,陛下并没有给我这个权利。但是你们死光了,死无对证,其中是非曲直,可不就由着我一张嘴说了吗?”说着,他比了一个杀的手势,然后——

手起,刀落。

慕容纤月呆呆的看着他杀伐果决的模样:冷酷,无情,甚至带着点邪魅。她心里默默的下了结论——若是纳兰倦夜败了,他一定是书中那个令人闻风丧胆又十恶不赦的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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