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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王爷呆傻妃 33.事了拂衣去

大军班师回朝,慕容纤月拽了纳兰倦夜早早的等在城门外。

“爹爹!哥哥!”远远地见到慕容擎渊,慕容纤月便急不可耐的飞奔过去,此一别三个月,简直是牵肠挂肚,度日如年,煎熬中的煎熬。如今见父兄安好,大约终于可以安枕了。

“月儿!”见女儿远远跑过来,慕容擎渊干脆下了马,一把将女儿抱在怀里:“有没有乖乖吃饭,乖乖睡觉?让爹瞧瞧瘦了没有?”

慕容纤月将脸埋在慕容擎渊强有力的臂弯,好不容易才忍住哭腔:“才不给爹爹看,爹爹好久都没有回来。”

“只三个月,上次走了小半年也未见月儿如此,怎么嫁了人竟越发的黏人了?”慕容素玮看着父亲怀里的妹妹,故作轻松的打趣道。哪里是只有妹妹如此黏人,这一次他看见妹妹,都是劫后余生,是失而复得,哪里是只言片语说得清的。

纳兰倦夜立在一旁,等着慕容纤月与父兄寒暄完了,才恭恭敬敬的向慕容擎渊和慕容素玮行礼:“岳父大人安康,兄长安康,恭贺岳父大人凯旋。”在慕容纤月的家人面前,他一直是恭谨而谦逊,行的向来都是晚辈对长辈的礼节。

慕容擎渊扶起他:“宁王多礼了。”说罢看了一眼正和兄长闹得欢腾的慕容纤月:“月儿被你养的很好,老夫很是感激。”

纳兰倦夜看着笑容灿烂的慕容纤月,心中很是满足,她有三个月没有这般真心实意的笑过了吧?“自是小婿分内之事。”纳兰倦夜回道,只是不知她什么时候才会因为他这般真心实意的笑一次呢?

“嘿!你个老莽夫,还真的活着回来了!”远远传来一声毫不客气的声音,原是左临风坐不住,向皇帝请了命提前出来迎接老友。

慕容擎渊见了左临风,开怀大笑:“借你这老顽固吉言,这可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么。”

“打了一场仗,竟还学会背诗了,难得难得!”左临风打趣道。

慕容纤月和慕容素玮也恭恭敬敬的向左临风行礼:“伯伯安康。”

“好好好!”左临风捋捋自己的山羊胡,“你这两个孩子,可是比你这老莽夫规矩多了。”

“嘿!你个老顽固!”

知道父亲一遇上左临风,二人就会有打不完的嘴仗,慕容纤月拽着慕容素玮悄悄往边上挪了挪,同纳兰倦夜站在一处。一只手拽着慕容素玮,另一只手竟十分自然的拽住了纳兰倦夜。

纳兰倦夜感觉到手上的温暖,嘴角不自觉地偷偷上扬,将慕容纤月的手握的更紧了些。

左临风同慕容擎渊争了一会,又一次成功用他的之乎者也将慕容擎渊怼了个哑口无言,这才得意洋洋的转身:“行了,你说说你这老莽夫,在这里磨蹭个什么劲,陛下可是在宫中设宴,百官作陪,为你接风洗尘呢!”

这一转身不打紧,左临风终于看见了站在一旁毫无存在感的纳兰倦夜,登时出了一脑门子汗:“老朽得意忘形,不知宁王驾临,宁王恕罪。”说着就要跪下去,心中还纳罕宁王是何时来的,他竟然一直没有留意。

纳兰倦夜连忙扶住他:“左相言重了,您是朝廷肱骨,夜不过就是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哪里受得起您这一拜?”一句话说得毫无架子。

左临风谢过了他,悄悄蹭到慕容擎渊身旁,一边前行一边问:“你这女婿何时来的,你竟不通知我一声,害我失礼。”

慕容擎渊道:“一早就来了,和我家月儿一起来的,我见你一直没有行礼,还以为你是那啥看人低,瞧不上我这女婿。”

“姥姥!”左临风拔高了声音,踹了慕容擎渊一脚:“你才狗眼看人低!”

这一句惹得大军齐齐的扭头朝这边看来,左临风慌忙用扇子挡住脸。慕容擎渊的兵,有好多追随慕容擎渊都到了狂热的地步,可不能被他们给认出来,不然哪一日被人套近麻袋打一顿都未可知。

纳兰倦夜知道慕容擎渊和左临风是在议论他,他目前并不与左临风交好,竟不知这位为大儒平日竟是这副模样,觉得颇为好笑,一不留神经笑出声来。

慕容纤月看着他笑,觉得颇为好看,又想到了自己的“花魁计划”,看着纳兰倦夜好像变成了一堆金元宝,竟也痴痴笑出声来。

纳兰倦夜不明所以,虽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但是看着媳妇儿冲自己笑还是颇为开心,两人竟盯着对方傻笑不停。

慕容素玮不明所以:“怎么回事,都吃了笑药了?一个个傻的。”

“才不是,哥哥最傻!”慕容纤月反驳道。

“小丫头,反了你了!”慕容素玮作势要教训她。

慕容纤月连忙往纳兰倦夜身后躲,纳兰倦夜也乐得把她挡在身后。

慕容素玮够不着她,笑道:“宁王,你不管管你媳妇儿,这都要上房揭瓦了。”

纳兰倦夜笑笑:“她揭了,我再安回去就是了。”

两位老人看着不远处打打闹闹的青年,眼神里都有一些欣慰。

“说真的”慕容擎渊问道:“你觉得我这女婿如何?”

左临风略加思索:“以前并没有接触过他,并不觉得如何,如今一见我倒是觉的,凭他言语间的圆滑,大约也不像传言中那般废材,金麟岂是池中物,且看着吧。”

慕容擎渊道:“我不管他是龙是鱼,但凡让我家月儿收了一丁点委屈,我断不会饶他。”

左临风道:“孩子们自有孩子们的造化,由着他们去吧。你且说,你要怎么办?我觉得,老皇帝对你可是已经起了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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