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寻找鬼子的艺妓馆。
从父母那回到自己住处后，刘强反复地看着日本客人给他的徽章和名片，回
忆着那个客人说的「也许可以满足你的愿望」这句话，当时两个人只聊了日本艺
妓的话题，难道这枚徽章与艺妓有关？可上哪去找艺妓呢？。
徽章上只有一枝盛开的樱花图案，名片上是那个客人的姓名和日本的电话，
与普通名片不同的是印着他的照片，其它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他的意思是如果我
去日本，可以找他，他介绍我去找艺妓？。
正当刘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他接起电话：「喂，你好」。
「你好，你是刘强吗？」。
「你是哪位？」。刘强没有真接回答对方的问话，他没有听出来是谁。
「嗯……，我是医院的李晓虹」。
「哦，想起来了，怪不得听着有些耳熟呢」。刘强一听是李晓虹就来了精神，
前些天在父母家里说起她，刘强就想联系她，问问那个尹主任还有没有欺负她。
「对不起啊，那天错怪你了，晚上有时间吧。请你吃饭就算我给你赔礼吧，
地方你定」。李小虹的声音带着歉意。
刘强看了下表问道：「你现在在哪？」。
「在医院宿舍」。
「那好，三十分钟后，医院大门口见」。刘强看已经下午4点了，自己也没
事，干脆早些去找她。
刘强开车到了医院门口的时候，看见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的李小虹正四处张
望着。「小李医生，上车」刘强打开车窗朝李小虹挥挥手。
李小虹走到车旁，看看车，又看看刘强，才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席上。
「你是做什么的？」。李小虹疑惑地看着刘强问。
「这车是别人借我开的」。刘强明白她疑问的是自己怎么开这么好的车，所
以直接告诉她车不是自己的了。
「哦，那天真对不起啊」。李小虹转回头，不敢再看刘强，第一次见面就给
了人家一个嘴巴，她还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别在计较这事了。哎，医院的那个尹主任还欺负你
吗？」。刘强边问边开着车。
李小虹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刘强说：「从那天后，尹主任就没有再找我麻
烦，上个星期院长取消了他带实习生的资格，我现在跟罗教授实习。嗯……我从
白护士长那里知道院长是你的父亲，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不过……我不能做你
的女朋友，我……」。
「我没有要你做我的女友，我只是看不惯才帮你的」。刘强没有听李小虹的
解释，结果已经确定了，原因就不重要了，可刘强的心里有些酸楚楚的。
车停在京广大饭店的停车场，李小虹小声问刘强：「我们要在这吃饭吗？」。
「对啊，你说的让我选地方」。
「可是，这里……」。李小虹话还没说完，刘强已经走向饭店的大门了。李小
虹只好跟着刘强进了饭店，想着自己兜里只有五百元钱，还是同宿舍的师姐借的，
她不知刘强为什么要选这么高级的饭店，他应该知道自己只是个实习生，不可能
请得起五星级饭店。她哪里知道刘强来这里不只是吃饭，他要找大堂的经理，问
问他那个神秘客人和徽章的事情。
看着刘强与大堂经理在那看着什么东西在聊着，李小虹赶紧找了个公用电话，
「师姐，快救命，给我送些钱到京广大饭店中餐厅……」。
「好的，我现在就去查，查完了告诉你」。大堂经理说完转身走了。
看刘强朝自己走过来，李小虹忙迎了两步说：「我们去吃中餐吧」。
于是，两个人按着酒店提示，进了中餐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刘强先为李小
虹拉开坐椅，待她坐下后，才坐在对面的坐椅上并朝服务生示意，将菜单给李小
虹。
李小虹翻看着菜单，看着上面价格，一页一页地翻到最后，又从头一始一边
翻看一边点菜，心里还暗暗计算着金额，终于，她点了两个凉菜，四个热菜，一
个汤和一份主食，差不多在一千五百元左右。她没有问刘强需不需要再点什么，
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能承受的能力了。
这顿饭，两个人吃得很尴尬，李小虹是因为钱不够而心里忐忑不安，不住地
向门口张望。刘强是因为李小虹说不能做他女朋友而心中酸涩。吃到一半的候，
刘强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后，走到餐厅外边讲电话去了。
「师姐，这里」。李小虹轻声呼唤着并朝餐厅门口招着手。
「他人呢？」。被李小虹称呼师姐的女孩问道。
「他去外边打电话了，钱带来了吗？」。李小虹有些焦急问，他想尽快拿过钱，
让师姐离开，以免被刘强看到了笑话。
那个师姐完全不理李小虹的心情，大大方方地坐下说：「饭钱你不用管了，
我倒要看看这位院长的公子是怎么个人，好意思让你请这么贵的饭」。说完，一
招手把侍应生叫来，「加菜」。
「师姐，别闹了」。李小虹加重「姐」字的语气，恳求的着。
「一只龙虾两吃，一瓶法国红酒」。师姐没有理会李小虹，自顾地点完并把
菜单还给侍应生。这可把李小虹急坏了，在她记忆里，师姐点的两样得要二千多
元。
刘强接完电话在往餐桌走的时候，就发现多了个女孩，坐在李小虹的旁边。
「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师姐杨雪，医科大医院产科医生」。李小虹忙站起来，给刘强
介绍。
杨雪也站起来，伸出右手说：「刘先生，你好，我不请自到，不介意吧」。
「怎么会呢，想请您怕是还请不到呢」。刘强微笑着与她握了握手，当他的
手与杨雪的手接触的一刹那，刘强吃了一惊，他的手仿佛握在了一团棉花上，
「柔弱无骨」这四个字差点从刘强嘴里说出来。他仔细打量着杨雪，苗条秀丽的
身材，如琬似花的俏脸，柔顺亮丽的披肩长发，如雪如玉的肌肤。「你真漂亮」。
刘强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嘴。
「师姐可是医科大的校花，当然漂亮啦」。李小虹及时为刘强圆了场。刘强
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有些不好意思。
杨雪俏脸微仰轻轻笑着说：「刘先生也是一表人才，温润如玉啊」。
几个人重新落坐后。侍应生端上来了龙虾和红酒。这一定是杨雪点的，这种
级别的餐厅是不会上错菜的，刘强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侍应生先给两从头再来位
小姐倒上红酒，再给自己倒上。
刘强举起杯道：「来，为了我们的相识，干杯」。几只高脚杯碰在了一起。
「杨小姐，看看还需要再加菜吗？」。刘强放下酒杯看着杨雪。
「不用了，谢谢」。从上龙虾和红酒到刘强问这话，杨雪确定，刘强从一开
始就没打算让李小虹请这顿饭。自己不明真像，上来就狠狠地点了二千元钱的菜
和酒，倒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杨雪很健谈，刘强通过李小虹旁敲侧击的很快就了解了她的家庭背景和个人
情况。
吃完饭，刘强招呼侍应生买单。
「这顿饭还是我请吧」。杨雪拿过挎包抢着要买单。
刘强忙阻止她说：「这哪行啊，在外吃饭，哪有让小姐买单的啊」。
「三千六元，先生」。侍应生把帐单交给刘强说。
刘强从包里拿出钱，数出四十张，放到侍应生手里的托盘上：「不用找了」。
「谢谢先生，谢谢三位」。侍应生高兴地离开了。
杨雪暗暗赞叹刘强的潇洒大方，李小虹则瞪眼咋舌人看着那一叠钞票，庆幸
着不是自己买单。
刘强送两人到了医院门口，杨雪让李小虹先回宿舍，自己想去广场看夜景，
刘强当然不能让她自己去，陪她一起来到广场。
夜晚的长街华灯高照，天安门城楼金碧辉煌，光彩夺目。广场四周的彩灯勾
画出一幢幢高大建筑物的雄伟轮廓。
两个人走在广场昏黄的灯光下，阵阵秋风袭来，杨雪感到一丝凉意，她打了
个激灵两臂相互抱在胸前，刘强忙脱下西装上衣披在她肩上。杨雪明眸闪烁，感
动地看了刘强一眼，「你想追求李小虹？」。
「是的，但是她拒绝了」。刘强说完，发现心中的那股酸涩没有再出现，而
且是从杨雪一出现就开始没再出现的。
刘强现在更想了解杨雪的个人情况，他问：「你的男朋友为什么不与你一起
留在北京？」。
杨雪转过身看着刘强，「你是想知道我现在与男朋友的关系如何吧」。
「冰雪聪明」。刘强夸赞道，同时也后悔自己不该用拐弯抹角的问话方式。
杨雪的眼里掠过一丝忧郁，没有回答问题，而是仰起头，看着天空问刘强：
「你能找到牛郎星和织女星吗？」。
很小的时候，刘强就知道，哪个是牛郎星，哪个是织女星，可是这次他没有
找到，北京城的上空早就看不到繁星闪烁了……刘强送杨雪回宿舍后没有回家，
而是回了公司，公司里有女人，而家里只有他自己。
进了公司后，刘强看生产线上还有人加班，他就没有进公寓楼，而是沿着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