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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话就行了，非得扯那么远。
时悦白了付经言一眼。
况且，他的感情生活怎样，也不关她的事。
到现在，时悦还是不承认突然结的婚。
“除了打游戏，你有没有看直播？”
付经言一本正经说，还与时悦对视。
“我只打游戏，不喜欢看直播。就连游戏直播也不看，他们太菜了，还不如我自己玩。”
时悦追问：“你昨晚几点去尚捷？”
付经言也如实说了。
“还没到12点，我就去了。我怕自己会打瞌睡，买了两杯咖啡，都喝完了。”
“……”
“我一直在你公司楼下，我没让他们看见我。”
“……”
时悦吃烤面包。
一会儿了，才出声。
“你今天乖乖呆在家。”
付经言明知故问：“老婆，你看得那么入迷，在看什么？好像，你有心事。是不是有大事发生了？”
时悦也明说了。
“一早，我看到头条，统一说嘉美广告和力源电商请了水军黑尚捷的直播间。网上爆出了证据，据说有录音，有收钱的图片，还有其他记录。”
付经言憨憨地说：“天啊！他们也太坏了！”
时悦：“每个圈都有黑暗的一面，就看能不能遇到。有些竞争，确实不道德。”
付经言：“老婆，敢爆出来的人，应该是良心发现了。就算这个世界有坏人，我相信还有很多好人的。”
时悦：“如你所言，媒体说的就是专干这行的人看不下去了，决定还正义一个公道。你相信真的只是这样子而已？会有水军这么傻自己爆自己，断了自己的财路？”
付经言皱眉，也有点懵了。
想了想，他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