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叶不凡认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帮你一回。”
泉池上边的悬崖绝壁上长着两株奇异的果实，奇黄色的模样看着很有味口，叶不凡摘下来数十枚果实，交给她。
“这样就算两清了，你也是丹神门下？”
“切，我才不是，我就是在附近修行的小妖而已，你呢？”
叶不凡看出来，她其实不过是只兔子。
他没回答而是回到住所。
丹房内的那些炼丹师正在热火朝天忙碌着，他们似乎不知疲倦，夜以继日的永不停歇。
就在他要靠近时，丹神走了过来。
“怎么样，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回前辈，昨晚上睡得非常好，整个人都精神百倍，吃了些丹药效果也很好。”
丹神点头，“这些人不过是傀儡而已，他们不过是重复提炼一种丹药，完全不知道疲倦，也没有任何突破。”
丹神这么说，叶不凡震惊，他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些人目光呆滞，所有的操作都非常机械化，就像流水线上的机器一样。
再看身边的小药童倒是个正常人，原来这些炼丹师不过是活死人而已。
可这里足足有几十个人，怎么做到的呢？
见他有疑惑，丹神解释，“你不必紧张，我没有杀他们也不会杀他们。”
“他们甘愿做我弟子，不过要在这儿为我炼丹五百年，五百年后我便放任他们离开，然后传授他们最为顶尖的炼丹之术。”
先前的五百年之说，叶不凡以为不过是句戏言，没想到竟然当真如此。
“我也要这样？”
丹神摇头，“你不用，你已经符合我招弟子的所有要求。”
“而且我也等不了五百年那么久，你成功的成为新一代丹神后，就替我放了他们，让他们离开，再把我传授给你的炼丹之术传给他们。”
如此看来丹神也是讲情义的人。
昨天他觉得国师与丹神就是同一人，可现在来看又并非如此。
回想西康帝曾经说过的话，叶不凡直接问：“西康帝让我问你，为什么王妃生病的时候，你见死不救？”
丹神摇头，“不是我不救，因为我知道你能救，所以我就没必要下山。”
这样的回答让叶不凡无言以对。
“前辈还真是对我很信任。”
“那是自然，其实我想说即便你不在，我也不会下山去救。”
“龙道子这一生做过太多蠢事，我虽与他同族，但我对他的所作所为并不满意。”
“他的爷爷也并非嫡系王族，只因前王子嗣全都死于意外，所以他这一支才有机会登王，但当初传闻很多，一说是龙道子一脉的长者杀了大王的子嗣，然后逼死大王。”
这样的传闻，叶不凡倒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此事关系到龙家的家务事，他并不关心。
他只想知道丹神用什么样的方式，让这些人变成如同机器一样没有灵魂的存在？
“前辈，他们被施了法吗？”
“不，虫蛊。”
听说是虫蛊的时候，叶不凡一愣。
梦玉王妃便是被虫蛊所伤，原本在他手下已经捡回了一条命，可又说她是国师的外甥女，最终死于王后之手。
对于虫蛊的来历，原来一直无从查证，此刻叶不凡有了新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