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妖妖刷过了牙，洗过了脸。她刚洗完，他就将他身上披着的外袍脱下给她穿上。
她愣了愣，低头看了看，好似明白了什么，不在意地笑了笑。
少了外袍，他结实的肌肉露了出来，他也不甚在意，就这么只穿着一条洁白亵裤的，去了极寒之窟。
他比以前更能适应这极寒之窟了，在里面打坐修炼的时间，也越发长了。
到了黄昏时分，他出了洞窟，泡了灵泉，回来的时候看着她依旧披着他的外袍在吃饭。
看到她并未脱下他的衣服，不知为何，此时，他心里竟感觉十分愉悦了。
她吃完了之后，他吃她剩下的。
同以前不同，以前只觉得吃的是剩饭，并不开心。可今日，竟因为想着是她用过的，而感觉也十分好吃了。
还有些地方，也变了。
往日，他还是有些不愿服侍于她的，虽然她从未有过过分的要求，连亲吻都未曾有过。但他依旧只觉得似是折辱。可今日用过晚膳后，他竟不止一次地看向她，心里想着，她还不需要舒缓肩颈或者腰腿吗？
他头一次感觉到，他或许中了她的毒了。
白妖妖捧着书惬意又安逸地在藤椅上又看了会。
他看着她，又看了看外面的天，天色逐渐黑了，再看下去似乎就有些伤眼了。
她将书递给了他，他将她的书放回了书架之上。
她回到了床上，脱下了他的外袍，她看着他，笑了笑。
他立刻明白，因为期盼了很久，心中竟有些雀跃。
她趴在了床上，他大步走到床边，服侍于她。
他给她揉了揉肩颈，又捶了捶背，接着，捶了捶大腿，小腿。
她很舒服，闭着眼睛似又要睡过去了。
墨泽冰冷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这两个月来的第一次微笑。他注视着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日的亲吻，竟忽而有些紧张，气息也急促了几分。
她却在这时缓缓开了口，“墨泽，你今日呼吸不太对。”
“……”他像被抓包一般，立刻窘迫，不知觉的，揉着她的小腿的力道也大了几分。
她有些吃疼，睁开了眼，疑惑地问，“你休息不好吗？”
他连忙偏过头，躲闪着她的视线。
她好好思考了会，又说，“若地上太碦，这床够大，你若不介意，我分一半给你睡吧。”
他的手浮在了空中停顿了好久，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并未开玩笑。
当然，她本来对这些也不太在意的。
他收回了手，握成了拳头放在自己的双膝之上，他想起了最开始的时候她定下的规矩，于是，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主人，我可以亲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