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你的大弟子，当然也跟着威风。”
凌若曦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得瑟什么，大师姐的位置，我迟早抢过来。”
“哼，我自己凭本事赢来的，我当然得瑟。
我如今已经奠定了道基，你虽然已经看到了剑圣的路，但是你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你想打赢我，还早着呢。”
是的，凌若若如今已经是斗圣宫的大师姐，除了吕战，最大的那一个。
凌若曦恢复之后，跟她打了一架，但终究不是敌手，所以现在只能是二师姐。
虽然心中不服气，但她也知道凌若若说的是实话。
“师父，你看看她。
她这样的都能奠定道基，我怎么就不成？
师父你帮帮我。”
凌若曦摇着吕战的胳膊撒娇。
吕战叹了口气：“是，我的确能帮你奠定道基，但是丫头，这东西，最好还是你自己感悟来的好。
若若那也是机缘巧合，不得已而为之。
别人帮你，跟你自己打下的基础终究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再者，如今天地间灵力充足，加上诸多道韵流出，这是你的机会，你要抓住走出真正属于自己的道才是。”
凌若曦嘟着嘴，看着正在冲她做鬼脸的凌若若，哼了一声，不过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师父。
不过师父，你打算怎么安置我师娘她们？
我之前用九霄御天阙中破解封印的手法，根本没用。
她们的记忆，就好像完全消失了一般。”
对于这一点，吕战比她更加了解。
九霄御天阙的那位玉皇，之前是简单粗暴的用残天封绝掌直接将凌若曦的记忆封印，所以才会被吕战破解。
但是如今玉珑儿跟梅若寒的情况，还要复杂很多。
她们的记忆，并非是被封印了，而是被她们的身体遗忘了。
或者换个说法，是被潜意识压制在了最底层。
没有相应的契机，很难把那些被身体当作垃圾的记忆翻上来。
就好像后世的催眠术一般，很多记忆你并非是忘却了，而是你平日里想不起来罢了。
但是催眠师却可以运用手段，将你的那些记忆翻出来，从而知道自己想要的信息。
“这个我曾经听死神说起过。
这宇宙之间，有一个地方，叫做天空镜，镜子的镜。
在那里，可以反射出所有生灵的所有记忆。
天空镜是所有生灵意识的结合体，没人敢轻易的进去。
相对的，跟天空镜对立地方，叫做空寂世界。
而空寂世界就相当于是镜子的背面，没有空寂世界，天空镜也就照不出所有人的意识记忆。
死神一直尝试着进入空寂世界，她说那里是一切生命回归的原点。
她的道场就应该是在那空寂世界才是。
但我猜测，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一旦进入空寂世界，就可以透过镜子的背面，左右天空镜的一切。
比如，将圣人的意识，替换掉，让圣人都变成自己的傀儡。”
凌若若似乎在讲一个天方夜谭一般。
所有生灵的意识结合形成天空镜，还有那空寂世界，就相当于是玻璃镜子上的那层镀层，如果没有那一层镀层，镜子就只是一块玻璃罢了。
吕战隐隐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