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如此简单？”季念堂似乎不敢相信会有如此好事。
“千真万确！妾身可当天发誓。”季陈氏眼见丈夫连送到嘴边的肥肉也不敢下，当真急得要当天发誓了。
“既然如此，下不为例。”看到妻子这般模样，季念堂总算是相信了。
眼见侥幸过关，季陈氏偷偷拍了拍胸口，正要离开时，不想季念堂却吩咐了一声：“既是求墨宝，那就过来替本老爷磨墨。”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一想到那莫掌柜暗地许给自己的那些好处，季陈氏终是缓缓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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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过去了，夺魄并没有发现宝月斋及蝶衣布行两位掌柜的任何异常行踪。
此刻，姬千岫与红掌二婢正立于金不换后院阁楼，遥遥看着那蝶衣布行的方向。
看到蝶衣布行的红火景象，红掌暗暗在心中与方才所见金不换店中情景作了一个比较，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反观一直立在窗前的姬千岫却仍旧一脸的云淡风轻，毫无焦虑之色。
在此之前，姬千岫已与柳玉青盘点过金不换这几日的售卖情况。
从表面看起来，似乎金不换过半数的客人已被蝶衣布行的低价策略吸引了过去，但那些对苏锦以及番国货物情有独钟的王公贵族们却依然是金不换的忠实顾客。
而刚好，苏锦及番国货物正是金不换里面利润最大的货物。
这样算下来，虽然金不换所赚的钱比以前少了，但并不至于伤筋动骨，获利仍然远远大于支出。
不过蝶衣布行那边的情况却正好与之相反。
刻意压低价格来吸引客户，根本无利润可言。这样一来一去的，估计其背后金主有再大的能耐也挺不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