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辞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眼眶有些微红。
他的情绪刚刚也跟着被影响到了。
寒阡晓看见对方下来，推着轮椅过来，“哥哥呢？”
“你莫琛哥有些累了，我让他休息一下。”方辞扯出一个笑。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那个笑有多么僵硬为难。
寒阡晓心中一疼。
终究还是让琛少爷知道了那些残酷的事实吗……
刚刚方辞在书房里说的一些话，智脑零给无缝衔接到了她的脑内空间，她大概听了一大半，便没再继续听了。
她甚至能感受到房间里寒莫琛压抑着的呼吸。
方辞真的查到了很多内容，比寒阡晓想象中的还要多一些，这其中当然有她让戚夜帮忙的手笔，不过寒阡晓不会说。
她和方辞在某种程度上是联手合作的，只不过对方不知道，方辞也不需要知道。
寒阡晓自己当面无法和寒莫琛说这些真相，也是在借用方辞之口来传达那些血淋淋的事实。
想到老板给她的那些药。
应该就是曾经寒若河给尹苑下的那种药吧。能让人神崩溃，也损身子，到了时间便会成为一种致命毒药。
寒阡晓实在不敢想象这样的东西若是如今用在寒莫琛身上会是什么样？
老板让她完成那个每日加毒的任务，寒阡晓压根一天都没做。
那药包至今放在她觉得隐蔽的地方。
任务内容也和寒莫琛讲过了，寒莫琛让她把药包好，说以后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