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吗？”寒莫琛见卓秋迟迟不挂电话，于是问道。
“咳，确实还有个问题想问少爷……”卓秋干咳一声。
寒莫琛：“说吧。”
卓秋：“少爷，你是不是已经知道……知道那个‘老板’是谁了？”
凭借卓秋的判断，寒莫琛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因为甚至连他都隐隐有些猜测，但却不敢肯定。
少爷如今让自己在海城这边发展，也是为了今后应对那个人，是在给自己留后路。
若是目标没有那么明确的话，也制定不出这样的方案。
寒莫琛这回没有掩饰，直接说道：“是。”
他一直没有同卓秋讲这件事，关于对寒若河的怀疑，其实六年前就有了，而寒阡晓回来以后又肯定地对他说出真相，寒莫琛便将那个人彻底锁死了。
并不是有意要瞒着卓秋，只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那个男人的防备心和警惕心极强，稍稍让他知道一丁点自己的想法，都有可能全盘皆崩，输掉这场“决斗”。
如今卓秋主动问了出来，寒莫琛也打算和对方通个气，也好让卓秋那小子在海城工作得安心一点。
寒莫琛吐出一口气，走进了他的书房，刻意压低了声音：“是寒若河。”
电话那头的卓秋倒吸一口凉气，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讲，知道吗？”
“那……阿南呢？”卓秋小心翼翼地问。
寒莫琛道：“他……晓晓会亲自告诉他的。”
“我明白了，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