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寒莫琛依旧冷冷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剜出一个窟窿。
方辞赶紧解释：“真、真是个误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是哪样？”寒莫琛冷厉地反问，身上的气势不减反增。
“我进来时，看这小家伙醒了，躲在桌子底下那个犄角旮旯里，想把她抱回床上去，这小家伙怎么都不肯从桌子底下出来，我……我就用糖引诱她，然后她也不吃，于是……”
“于是你就不耐烦了，对她动手动脚？”
“我没……”
“别忘了，你是个医生。”
寒莫琛不想听方辞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解释，他只知道怀中的小家伙被吓到了，此时很害怕，不停地瑟瑟发抖。
他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背，想让她安心一点。
方辞却依旧在喋喋不休，试图解释：“我没有不耐烦！真没有！我看她不吃糖，我就把糖吃了，她见我吃了糖，然后龇牙咧嘴地冲上来要扒我衣服口袋，然后就……”
寒莫琛剜了对方一眼：“……”十分无语。
那眼神好像在说：和一个小孩子抢糖吃，要点脸不？
方辞说到这里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这小鬼是个人。
寒莫琛没来的时候，对着他像一头凶猛的小兽，寒莫琛一来就开始委屈巴巴，像是他欺负了她似的。
方辞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一个小屁孩给摆了一道。
他指着那个还在寒莫琛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家伙，无奈地吐出两个字：“戏。”
寒莫琛直接背过身去，不让方辞看那小家伙。
自己则是低头瞅见小家伙眼眶带红，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的可怜模样，眉梢微微皱了一下。
随后柔声道：“还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