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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何处意阑珊(穿书) 学着去喜欢他

也不知在床上滚了多久,她突然坐了起来。

她想她也该到了付出真心的时候,就如同世间大多数恋人一般,捧着一颗真心去谈恋爱,而不是虚情假意。

也许她此刻的想法只是苯乙.胺醇和多巴胺在神经系统泛滥,然后血清素被稀释的结果。但一想到夜玄,她便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春暖花开。

虽然知晓,终有一日,那些生理原因带来的激情会褪去,但她现在想做的就是抓住近在眼前的爱情。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忧明日愁,管它以后洪水怎样滔天,这恋爱,她先认真谈了再说。

虽然她不怎么懂如何去喜欢别人,但她愿意学着去喜欢他。

她总不能一直抱着得过且过的想法,对夜玄太不公平。

此时,窗户那边忽然传来一阵细微动静。

被打断思维的云端眉头顿时皱起,她光着脚来到窗边,便看到一个管状物扎破了窗纸。

云端挑了挑眉,这是在无数古装电视剧里出现过的迷烟?

这么想着的她慢慢蹲下,随手将自己手边盆栽上的叶子揪了一片,然后动作极轻地堵住管口。

由于屋里没有灯光,外头的人自然看不到云端的身影,再加上云端未穿鞋,落地无声,也未听见云端的动静。

外头的人放心地将迷烟一吹,由于另一头被堵上,那些致人昏迷的东西瞬间倒灌进他的口鼻,他还来不及想什么,“咣当”一声,便已倒地昏了过去。

云端施施然放下手中皮了一下的工具,然后将窗户打开,便看到地上的黑色身影,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正要挑开那人面上的黑巾,她却突然汗毛一竖,还未回过头便感觉后脖颈一痛,然后便昏了过去。

而她的最后一个想法便是。

靠,竟然还有后招。

等云端再恢复意识时,便感觉到了后脖颈处的痛意,后脑勺也隐约泛着疼,她揉着脖子睁眼,本以为会看到黑漆漆而又脏乱差的环境,不料一睁眼却是轻软云被盖身,金丝绣帐遮光,就连头底下枕着的也是暖玉枕。

怪不得脖颈疼,脑壳也疼。

她睡惯了现代的软枕,对于这对人头脑有益处的玉枕着实不怎么喜欢。

如此想着的她将帐帘掀开,光着脚踩地,然后便发现她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换了。

白色的亵衣换成了一身看上去颇为华丽的大红织锦对襟长裙,袖口裙摆处皆用银线勾勒出莲花的形状,而红色裙摆间露出的小脚显得分外莹白。

这身衣裙也不知里里外外有多少层,让云端丝毫未觉冬日之寒气。

即便看不见全貌,她也能想象到,她这一身装扮大约是华丽又不过于张扬,高贵却又不失典雅,很适合装逼的时候穿。

正如此想着时,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一身素白衣裳的女子见到醒来的云端时,手中的水盆瞬间落地,然后便满脸激动地跑了。

而云端未观察错的话,方才那女子应是哑巴。

云端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只能静观其变。她的心中却不可惜,她穿着女装的模样,夜玄不是第一个看见的人。

很快便有数人的脚步声在外头响起。

云端颇为惆怅地将床边的白色绣花靴穿上,然后像大爷似的往软榻上一坐,准备演戏。

很快,一群人便出现在门口,为首之人一身月白色的长袍,眸如流水,发似墨缎,本该俊逸的面容却因脸上左眼至耳侧的一道长疤而毁了。

他一进来便来到云端跟前。

“属下拜见郡主。”说着,他单膝跪地,眸子也看向地面。

云端听到郡主这个称呼时面无异色,也不让他起身,好半晌才道了一句,“你好大的胆子。”

面上淡定自若的云端内心深处其实很崩溃,没有原主记忆的装逼好累。

半跪着的男人从善如流地认错,“是,属下知错。”

“那你倒是说说你错在何处?”为了套话,她也是拼了。

男人沉默片刻,只道了一句,“郡主认为属下何处有错,属下便何处有错。”

云端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一下,半晌,她突然笑了,笑到男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云端看到男人皱眉时,笑容顿时一,“滚出去。”

男人闻言可以说是极其无礼地抬头看了云端一眼,看到云端面上的冷厉时,他眸中竟出现了笑意,他起身,拱了拱手,“属下告退。”

听到脚步声远去,云端的神情瞬间垮了下来,若不是被掳前做的那个梦,她今日一定会装失忆的。

她总觉得那个梦或许不是梦,极有可能是原主的记忆,若真是原主的记忆,那还真是信息量巨大。

而她自来到这个世界后又从未刻意隐藏过行踪,为何这些人早不寻来晚不寻来偏偏此时寻来,是不是她身上有什么价值是这些人现下所需要的,不论她的猜测是否正确,她都不能在此刻装失忆。

会要命的!

就是不知夜玄是否借此机会揪出了内奸,毕竟昨天被她反晕倒的男人她曾在定王府见过,基本确认是奸细无疑。

而不管云端有何种猜测,一身月白长袍的男人自出门时面上便挂了笑容。

他一旁的府卫却皱着眉开口,“郡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从前的郡主总是一副弱不禁风、柔柔弱弱的模样,今日的她却一身骄矜,从头到尾都保持着从容淡定。

男人看了府卫一眼,“这才像是王爷的后人,不是吗?”

说这句话时,一行人已经来到书房外,男人道了句:“守着。”便进了书房。

而书房的桌案前一面覆白玉面具之人负手而立,正在等着他。

见到男人进来,那人低着声道:“为了你所要的人,我好不容易埋在定王府的眼线可都被拔了个干净,切勿忘记你所应之事。”

男人微笑,“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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