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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何处意阑珊(穿书) 不能让人觊觎你的美色

夜玄见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道:“姑娘家家的,你竟然看这些禁.书,男装穿久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女子?”

云端被他说的气上来了,这一刻,哪里还记得他反派大佬的身份,只顾着呛他,“这人行走在世间,男欢女爱之事再正常不过,男子能看,我为何就不能看?”

她瞪着他,最后补充了一句,“你真是太过分了!”

夜玄忽然笑了,如同涂抹了胭脂的红唇上漾了一抹足以魅惑众生的笑容,他靠近云端耳边,薄唇轻启,“我过分?云儿,你再说一遍。”

看着他这副吓人的模样,云端心神顿时一凛,丢了的求生欲立马上线,她将头往后仰了一点,然后捧住夜玄妖孽的脸,“是盛大夫,书是他给我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

盛大夫,我也不想供出你的,可夜玄这副模样太吓人,我承受不住,您保重。

夜玄摸了摸云端发顶,只道了一句:“真乖。”

云端只能尬笑。

而悠闲给草药浇水的盛灼半点不知,大魔王即将上门。

夜玄直接没了盛灼给云端的书,将它抓在手里,广袖遮住他的手,让人看不到他手里头的东西。

盛灼见到夜玄来倒诧异了一阵,他笑着放下水壶,“稀客啊,这大忙人还有时间光临寒舍,真是让我这院子蓬荜生辉啊。”

夜玄也笑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毫不客气,“若我未记错,这半夏院也是属于定王府的。”话里的意思便是,还轮不到你来说寒舍。

盛灼顿时捂住心口的位置,“兄弟,你这话就过了吧,我怎么着也是神医谷谷主的亲传弟子吧,想要我治病的人那是遍布天下,我来你这儿当一个小小府医,你不感到荣幸就算了,你还故意埋汰我!”

夜玄嘴角扯了扯,“被谷主亲自赶出神医谷的亲传弟子吗?”

盛灼翻了一个白眼,当年要不是为了瑶娘,他哪里会被师父赶出神医谷,还被曾经得罪过的患者追杀,无奈之下只能来定王府避难,可惜瑶娘也没陪他几年就去见了阎王爷,说不上后悔,也说不上值得,就是觉得世事无常,还不如及时行乐。

“行了,就别揭我的短了,说吧,找我何事?”盛灼懒得再与这揭人短的家伙说话,便直接问出了口。

夜玄没说话,慢悠悠地起身,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然后便在墙角的书柜上、软榻上、还有罗汉床上的小几底下拿出几本书。

然后放到盛灼跟前的桌案上,含笑询问:“这书还有吗?”

盛灼眨了眨眼,微微弯起的眼角带着几分笑意,酝出几分风流来,他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兄弟,等您开窍可真不容易,我就说男人哪有不好这口的,还以为您是男人中的异类,内心对您那叫一个崇拜,原来您也不例外。”

夜玄笑了笑,不说话。

丝毫未察觉出夜玄笑容异样的盛灼继续絮絮叨叨,“前些时日我还给了云端小兄弟一本,也不知她看完了没有,看完了好给她别的。”

听至此处的夜玄嘴角笑意更盛。

“你放心,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兄弟,我珍藏多年的图册全都给你,慢慢研究,不急,等你什么时候研究透了,兄弟就带你去那些楼里转转,好将书里那些讲的、画的都实践一遍,能让你理解透彻。”

盛灼边说,边趴到床底下去取他私藏的秘戏图以及一些不正经的市井杂谈,并且一点儿都不藏私的将所有写的还有画的都搬到夜玄跟前。

夜玄看着面前几乎快堆成一人高的书册,点了点头,最后询问,“还有吗?”

盛灼没感觉到不对,他拍拍胸脯打保证,“放心,对你,我绝对不藏私,都在这里了。”

夜玄点头,嘴角的笑意格外妖孽惑人,让盛灼这个见惯他美色的人都忍不住晃了一下神,然后那个妖孽嘴里就吐出了让他感觉是晴天霹雳的吩咐。

“修一,将这些书都给本王烧了,一页纸都不许留。”

外头侯着的修一立马进来,将那些书轻松抱起,便要抬到院外去烧了。

盛灼大惊失色,“你什么意思?”

夜玄面无表情,“朝夜国自建国起便明令禁止,一切淫.秽之书皆属禁.书,任何人都不得私藏,本王身为朝夜国的亲王,更该以身作则,你身为王府的府医本该追随本王遵守律法的行为,不料你却拖本王的后腿,所以本王帮帮你,帮你做一个遵守律法的好大夫。”

看着盛灼眉眼抽搐的模样,夜玄嘴角一勾,吐出最后一句话,“另外,不用谢,这都是本王应该做的。”

盛灼指着他说不出话来,眼前的人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要论最不遵守律法的人,这朝夜国除了眼前之人,还有谁?

而现在,最不遵守律法的人来同他谈遵守律法?他真的特别想一吐沫星子喷到眼前之人的脸上,也特别想问问,眼前之人确定知晓律法二字如何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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