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搜寻，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异样，唯有地面上洒了些许奶粉。
她来到墙边，见上面有不太起眼的凹印，伸手正要摸上，却被他阻止：“别碰这里的东西。”
他们在监控里看到的，分析得到的，警察自然也查得到。
留下自己的指纹，未愚蠢。
俞扬说：“我们做的一切，都有麻将帮我们即刻尾。当然，在不损坏一证一据的前提下。”
即刻尾？
梁有意茫然地眨了下眼，上下将他打量，怀疑他身上有追踪器。
俞扬淡淡的将唇角一勾，一对眼珠子黑黑的：“在手机里。我们所过之处的任何电子眼，麻将都可以侵入，篡改，消痕灭迹。”
“我的手机里也有？”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儿崇拜麻将。
等回去，可以考虑拜他为师。
“当然有。不过没我的允许，他不会侵犯你的隐私。”
“量他也不敢。”
梁有意嘀咕了一句，又瞥了眼墙壁上的凹印，基本断定：“昨晚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奶粉罐砸中墙壁的声音吧。”
俞扬淡淡的“嗯”一声，抬腕看表，正色道：“抓紧时间。”
……
约莫十分钟后，她快步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见他侧身站在电视柜前若有所思：“有发现么？”
男人偏首，望过来，墨黑的眼里晦暗不明，指尖捏着一张两指宽的小纸条：“几个数字。”
如果是一串数字还好理解，几个数字是什么意思？
她接过来看，这才明白，它本来是一串数字，但上面的数字是用铅笔写的，或许是因为，冲泡奶粉时浸了水，有五个数字看不太清。
——1x194xx30xx
“应该是手机号码。”梁有意将它迎着光，还是看不见：“不知道鉴定机构能不能用技术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