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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梁骨 波斯猫

黑色奔驰开进靳小冬家的地下停车场。

小姑娘还没醒。

靳叙思索了会儿,发觉自己比较喜欢在她醒的时候操她。

所以到后座替她盖好西装,碰了碰粉嫩的脸颊,便退出去,靠着车点烟。

车里头,直到午夜才有动静。

靳小冬努力撑起上半身,揉了揉太阳穴。

空调开着,前面驾驶座空空如也。

她嘶声,倒抽一口气。

腿心像是被火车碾过,双腿也是,刚才为了方便靳叙操自己,分得那么开那么久,现在酸得要命。更别提正值发育期的一对奶子,被他揉得又涨又疼。

靳叙那个混蛋,技术差还粗鲁,害得自己整副身子没一个地方是完好如初的。

靳小冬低哼,思考起该用怎样冷漠的态度对靳叙恶言相向。

这时身后的车门被拉开,她重心不稳地晃了下,幸好被人从后方搂住。

她吓了一跳。

今天过得那么委屈,还要被他捉弄,声音顿时染上哭腔:“靳叙你又发什么疯!”

靳叙见她又快哭出来,一个头两个大。

只好去寻她的唇,柔柔地碰了碰。

十四岁到二十一岁,过了七年,他仍旧学不会怎么哄娇气的小堂妹。

以前都冷着脸不理她。

因为他一开口,笨拙地想说点什么,她的眼泪就会立刻滑下。

好在,现在多了个方法,就是亲她的嘴。

只有接吻时,靳小冬对他的态度不会像炸毛的猫,间歇性冷漠又爱使性子。

万一亲嘴还不管用?

那就操她。

一场性爱过完,靳小冬的泪水早就在他插进子宫的时候,爽得流完了。而且若是做的过程中,让小女孩舒服了,事后她会乖顺地缩在他怀里,勉为其难地喊六哥,指挥靳叙去给她倒水。

亲着亲着,靳小冬果然没有要哭的迹象了。

她推搡着堂哥的胸口,喘着气,“靳叙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变态……”她平常老大不愿意和堂哥说话,因为能对着他说的,不是变态禽兽,就是情难自禁的娇喘。

“哦?”靳叙见她情绪稳住了,轻笑了声,“你明知我变态,小小年纪还敢勾引六哥上床?”

靳小冬瞠大一双鹿眼,半天说不出话。

靳叙从没拿过床上的事羞辱她。

别人看来,那时确实是勾引,还算得上强奸。

但她以为靳叙和自己一样,不觉得他们的第一次是这样不堪的关系,这也是为什么,她尽管讨厌他、与他无话可说,却在性事上从不会拒绝他的原因。

这下子,靳小冬不用故作冷漠,声音就冷得结冰,“滚开。”

她真他妈讨厌透了靳叙。

偏偏他还伸手想碰自己的脸。

靳小冬一巴掌打掉那只手。

靳叙了笑。

去副驾驶座拿了她的鞋,放上她前面的地板。

“小公主,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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