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啊。”
萧襄掏出手机，点开了他们经常联系的页面在程谍眼前一晃。
“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会了，记得抽空吃个饭垫补一下。”
“下周三出戏活动要穿的服装记得跟公司说这几天要准备好了，你不用助理，别到时候浑忘了。”
“今天可能加班？我在你包里放了个饭盒，回不来就先用它救个急。”
“你看。你都快成了我的人形日程表了，我还写日程表干嘛啊。”萧襄一面给程谍展示着他发过来的各种提醒消息一面笑着说。
“我给你发过这么多吗？”程谍接过了萧襄的手机，修长的手指不断在屏幕上滑动着，滑了一会儿之后就放弃了，因为他觉得没有一个整个儿的时间段的话，自己很难滑到底。
“我说话原来这么唠叨的吗。”一向以简明扼要干净利落著称的大佬对于自己的人设产生了深刻的自我怀疑。
“只有对我是这样啦”，萧襄笑道，“我看你接电话的风格真是这几天很流行的极简风格啊，基本上就是嗯，啊，这，是，然后就说完了。”
程谍：“……”
“不过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程哥唠叨，我很享受的。”萧襄说。
“我上学的时候还很羡慕别的同学抱怨父母或者男女朋友电话太多，唠唠叨叨的嘱咐些琐事，我一直在想，将来有一天，也会有人因为关心我而多说几句话吗，没想到就有了。”
“那是的”，程谍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儿。”
萧襄：“……”
“程哥的俏皮话儿还挺多。”
“呵，其实这是何聪说我的，他一直挺担心我这种闷闷的性格找不到伴儿。”程谍想起以前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不就有了吗？还是全方位立体式的伴侣。”萧襄说。
“折腾了这么久，早歇着？”
“嗯。”程谍点了点头，跟着萧襄进了刚才已经拾好新铺盖的卧室。
……
过了一会儿，原本应该响起某种声音的卧室里却响起了萧襄抗议的声音。
“为什么啊？”萧襄带着委屈的声调说到。
“我要保护好你给盖的章，过几天再说吧。”程谍的声音非常淡定地说到。
“这个怎么能保护呢？一洗澡就没有了。”
“那就不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