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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暖春寒 冰纨 第四十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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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经水侵蚀的洞,口小而腹大,宛如一只捏扁了的锡酒壶。霍青往里爬了近十米,尽管是黑魆魆的什么也看不清,但凌飞寒呻吟的回声激荡,还是判断得出洞变得高大宽敞。他先伸手往上着,没触着洞顶,便慢慢弓腰站起,再走一段距离,脚底是一片干枯了的柔软苍苔,便俯身将凌飞寒放下来。

凌飞寒喘息一声,坐在地上,嵌在股间的苦瓜便顶进进肚腹。他自摇腰臀以求快感,并喃喃道:霍青,霍青。像初次见着时那般,双手伸来抱住他大腿,脸蛋贴近大腿往上蹭,拨动那奔逃途中已变软下垂的东西。

霍青心里委实煎熬难受,但他钻进这洞时,却还没能摆脱鹰眼监视。山林虽大,在鹰犬的交错追踪下,他实在没把握能带着凌飞寒顺利脱身。凌飞寒待哺婴儿般只在他身下呶呶不休,他却沉默地抬手按住在胯间磨蹭的脑袋,弯腰屈膝拉开凌飞寒的手,将之牵引去他自己腿间。

凌飞寒腰肢摇晃,带得那物也摇摇摆摆。霍青教他以手指捻住铃口处吐露的半条珠链轻轻抽动旋磨。凌飞寒忍不住啊地轻呼起来,身子绵软欲倒,呻吟中带了些哭腔,道:霍青,好舒服,又、又好难受

霍青将他双手都按下来,让他自己抓住两件器物抽动,低声道:前辈,我反正不能与你成事,在不在这都是一样。你便自己辛苦些,慢慢玩吧。

凌飞寒还在叫他名字,霍青真是惆怅得无以复加,又爱又恨地给他用力捣弄两下,咬牙道:我把东西留下,你喜欢什么玩就是了,外面溪水虽不比你家寒池冰冷,洗澡还是可以的。你醒过来后嗯,多半也不记得这回事了,总之自己小心,再遇上那家伙可别再被骗了

他抽回手去,凌飞寒顿时有些茫然,道:霍青

霍青其实不舍,但早下定决心,为了这位前辈怎么做也成,遂俯身抱一抱他,在他耳畔亲了一口,柔声哄道:前辈,我先走了。若是若是甩脱了那群孙子,回来时你还没好,我我就再用用你这张嘴儿,犒劳犒劳我自己,你可别生气。

凌飞寒伸手去抓他,他却已挺身站起,往外走去。凌飞寒一把抓空,半身扑在地上,只抓到一团衣物与裹着的器具,一时慌乱得害怕起来,连声道:霍青霍青霍青听得简直心碎,但一声不出,亦不回顾,走到狭窄处弓身匍匐着爬出。

那只鹰果然仍在头顶盘旋。他耳里还有凌飞寒自洞中传出的近乎哀哭的呼叫声,中对这害得自己不能与凌飞寒厮守一处的扁毛畜生着实怒火熊熊,一弯腰自水底起几块石头奋力朝天一掷,骂道:臭畜生有本事你下来,看我不把你毛都拔光,再废了你两只招子

那只鹰飞得却是甚高,且并不受激,仍是一圈圈盘旋着。霍青气恼却拿它无可奈何,只有一埋头不去看它,背对着丢下凌飞寒在内的洞,飞快地朝别的山谷绕去。

凌飞寒在洞内打了好几个滚,不但触不到他半点影子,便连气息也散尽了,虽是朦朦胧胧的,却也意识到他是走了,一颗心顿时委屈难过得只想放声大哭,而泪水不等他哭出声来,早已经自眼角边汹涌地奔流下来,反叫这一场痛哭完全哑了,竟除了抽气再无别的声响发出,实在是伤心得很了。

月淡星微,蒙蒙倾洒下来,峭壁萧森,枝叶叠影,忽被飒然劲风激掠而过,直在这模糊朦胧的夜景下斩出一条新路来

程济方紧随那名放鹰的少年,目光也与他一道时而望着天空,追寻那只鹰的踪迹。

他烦乱急躁的心绪已渐渐平息,从霍青第二次成为巫仙教城中搜捕的漏网之鱼始,便清楚地意识到那人对凌飞寒的了解恐怕不下于自己。正常贼人也绝不会偷走一个人,若是为色所迷的小贼,在凌飞寒赤身裸体妖冶扭动的诱惑下,恐怕只想找个地方狠狠干上一场罢了。那人却始终清醒得很,没有逃出他们的追捕,便绝不停下逃跑的脚步。

是玄冰的弟子么晓得凌飞寒的行踪,忠心耿耿,又不轻易为色所迷,倒是颇像;然而似机变百出,狡猾多端,却又不是玄冰嫡传门人的行事;这莫非也是一个记名弟子

转过山坞,那只鹰正在山头那边盘旋厉鸣,隐约有金铁激鸣之声。

巫仙教人手众多,派来助他追踪的亦兵分几路,在那头猎鹰的指引下围合聚拢,已有人提前追上,与那人短兵相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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