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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暖春寒 冰纨 第三十二部分

程济方啊了一声,哪知他反应如此激烈,当即手腕一翻,拿住他握有利器的右手腕脉往他背后一剪,惊道:主

凌飞寒却也同时呜了一声,身躯急颤,暴怒喝道:放手你济方,别碰我唔啊

敏感的肌肤隔着两层衣料,数寸距离,便感受到俯在自己身上那男子熟悉,又因过度亲近而有些陌生的灼热气息。

自然熟悉,那是他千里迢迢也要前来看上一眼的朋友。

自然也陌生,这等肌肤相亲,呼吸相融的紧密接触,原只与霍青有过。他非但没有淡忘与霍青交`欢的种种,还因欲`望怒涨而记忆愈发鲜明――那张脸,那具剽悍有力的身躯,那结实宽厚的怀抱;不该――变作了眼前这个人

他自与霍青共浴发生意外,离开后便于肘下缚了一把能以机簧开启的龙舌短剑。然而剑刃加于程济方身上,本只作警示之意,岂知程济方知难反进,一把将他握剑的手扣住,并毫不迟疑地制住他另一只手,跟着抬腿膝行上床,分跪他双腿之上,趁势将他两腿也牢牢压住。此时姿势,宛如将他拥在怀中。

程济方反剪着他双手,将他迫得只能挺起腹,两粒尖不期便顶着了他的膛。他在黑暗中审视着呼吸凌乱的凌飞寒,仍是温柔的语气,道:主,为何要去地窖我不是说过,这儿也是一样的隐蔽安全

男人结实而有力的`体

凌飞寒只觉自己神志一瞬间的昏乱,竟产生一种要合身与他贴到一处的荒谬念头。那敏感尖触到的丰厚肌,火热大腿碰到的结实臀,均让他呼吸一乱再乱,简直要立即丢盔弃甲,向他认输求饶

他到底没说出一个字,程济方却体贴地搂紧了他,让他当真与自己贴在一起,微有些凉的嘴唇印在凌飞寒滚烫的耳处,轻声道:嗯,主向来冰肌玉骨,怎地今晚如此灼热,热得我这颗心也要烧起来了呀

凌飞寒思绪一片混乱,喉头干渴,道:不对济方,你、你做什么,快带我去唔嗯与口中的反驳不同,他浑身肌肤与早如花蕾绽放的`头乃至胯间高昂的`,却对程济方的拥抱与轻微摩擦甘之如饴。

程济方在他耳畔轻轻喘息,舌尖探出,轻巧地戏弄那小巧的耳垂,又含入口中吮`吸,呢喃道:主想要消火,一个人再地窖怕是不够。你这儿――故意以膛碾着凌飞寒那两粒坚硬`挺立的小小`头,接道,这儿――却以下腹磨蹭他濡湿了裤裆的`顶端,喘息愈烈,跟着握紧他被反制在背后的双手,小心以那半尺长的细薄剑锋贴住他脊线肌肤,一寸寸往下滑去,竟将之抵至挺翘臀丘,半嵌在那诱人沟壑之中,语声这却带了些调笑,道,还有这儿,处处都热得要化,烫得要熟一般,只等人伸手摘来吃了,却把自己藏进地窖里做什么

凌飞寒给他弄得快感连连,被他刻意逗弄又不予满足之下,禁不住打了好几个激灵,神志混沌中忽然被一道极可怕的恶寒之意劈开欢愉,直迫心头:济方,你知道了

程济方动作微微一顿,抱他的力道反大了一些,嘴唇不轻不重地在他面颊、颈项上亲吻吮`吸着,柔声道:知道什么

凌飞寒浑身汗湿,身躯已似一盘散沙,只脑中恶念盘旋,还给他一线清明,虚弱低微地道:你修习毒功,以剧毒分种奇经八脉,相济而生强劲内力

程济方道:我武学本无天分,唯有医药一道可以倚仗。此功虽毒,为偿夙愿,也是心甘情愿之选。他以单手抓住凌飞寒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到他臀瓣上,握了满把柔韧臀揉搓玩弄起来,道,陈年旧事,主何须再提。不如将腿打开一些,迎我进去,可好

他最末一句紧贴凌飞寒耳孔,声音极轻极柔,比起说话,倒更像故意朝里呵气。

凌飞寒不出所料地一个轻微哆嗦,道:放开我。

64、

程济方没有放开,手指沿着剑刃所压之处,慢慢往臀瓣深处滑去,道:主,我不能抱你么

他抓着凌飞寒双手的力道极大,再用力一拉,令凌飞寒挺腰拱腹,倒像是迫不及待迎向他一般,胯间隆起的那物同时碰着程济方的,亦是一样的火热坚`挺。程济方腰身轻摇,顶着他一阵厮磨交锋,将凌飞寒摩擦得忍不住又一声呜咽,看来是无法回答。

程济方舌尖在他喉结上转着圈舔舐,更清晰地察觉到他试图强咽下那些呻吟呜咽的频繁震颤,只是他并不心软,吻着这具温香软玉的`体,喃喃道:你睡在我床上,辗转反侧,婉转呻吟,却要我做那全无心的泥塑木雕,不去胡思乱想么

`体的接触更多,凌飞寒不可抑制地轻轻扭动,语声本就低微模糊,此时更是耳语般几不可闻:你与我下毒,催我功行增急,只是为了此事么

程济方不觉一俯头,双唇一张包覆住他一只`头,跟着合齿咬啮,却不出声。

凌飞寒道:济方,你将我当做什么

`头本是他敏感之处,被牙齿咬啮,又有舌尖轻顶尖小孔,他呼吸更急,膛起伏,咬得一口牙几乎碎了,才没让服软的呻吟冲口而出。程济方清楚地感到那樱桃核般小的首在唇齿间再度肿胀,如同吸饱了他口中津正在成熟的红果,实在无比美味。他再吮了一口,挺起上身,一抬头,道:主。

我将你当做我的主,我的恩人。我想一辈子对你好,敬你,爱你,疼你。

他好像也确实那么做的,恭顺有礼,小心奉承。凌飞寒恍惚回想一下,那明明应该是极其完美的,既知心,又体贴的一个朋友,就是眼下,倘若顺从于他,也绝不会受到任何委屈。

然而那温润如玉的人影却在他眼中裂开一道凶险缝隙,只须轻轻一碰,便会裂痕遍布,处处透出漆黑的内里,怵目惊心

凌飞寒在他怀中瑟缩一下,声音浸透绝望的凉意,道:骗我。

我程济方似想反驳,却忽然哑了声,沉默片刻,道,我在这里,已等了八年。

他说着,猛将凌飞寒往怀中紧拥,头颈交叠,耳鬓厮磨,向来沉稳的嗓音竟也控制不住地变了调,道:我知道记名弟子或许终其一生,也不会再与主有任何瓜葛。只是我以为,主怎么也要记得我的。你在这种时候,难道便想不起我

他情绪变得狂暴激动,一面说,一面把自己大腿顶入凌飞寒大腿下方,迫使他双腿抬高架到自己腰上,臀瓣自然也随之分开,隔着薄薄底衫,却比裸露出的肌肤更叫人兴奋。他索握着凌飞寒的腰,挺着自己那物往凌飞寒打开的腿间顶去,喘息道:你每回春`心动荡,会不会想着我来自`慰我却便在这张床上,想着你在我怀里,在我身下,自己抬高双腿,摇动屁股,向我求欢的诱人样子,次次都到了顶点

你说,你躺在我的床上,发出那种声音,我又怎么忍得下去何况你他不理凌飞寒被顶得含泪哽咽之声,蓄积已久的情感猛烈迸发,张口咬住凌飞寒嘴唇,先仔仔细细吮`吸舔舐了个遍,方才喘了口气,声音重回低落,道,你这般狠心,见我一面,转眼就要离去。甚至,不肯再见。

我想你。每天每夜,每时每刻。主,有我在此,你何须如此难为自己就让我们成了好事,日后尽享这神仙滋味,岂不比你时时压制本更好

你这功夫说到底,与我与玄冰那些武功有何区别

你告诫我不要贪图毒功强大,达成目的即应舍弃。都是这样的缺陷重大,你自己又为何不干脆舍弃了它,与我来过更顺心,更舒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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